如果他现在做伤害自己的事,江凌还会心疼吗?
祁漠不知道,但用一点伤验证一些结果是有必要的。
他拿起水果刀,像是感觉不到疼似地割在自己的手臂上,明明是在割下口子,到最后却写下了两个字——江凌。
祁漠自嘲地笑了。
握着刀柄的手用力,刀锋狠厉地在手臂上使劲划拉着把这两个字划掉,整块手臂都变得血肉模糊后,他才收了刀。
祁漠安安静静地坐在床头,脑袋渐渐垂下,手臂也垂着,血悄无声息地滴着。
窗外的蝉滋滋地叫着。
一直到下午,午后的阳光洒在床上,江凌醒时便看到了这一幕。
祁漠瞳孔空洞地望着他,一只手臂已血肉模糊,江凌眼珠移到水果刀上,明白了一切。
若是从前,江凌一定会担心地扑上去帮祁漠包扎伤口。
但是现在,这个人的死活和他没有关系。
祁漠都舍得对他做那么残忍的事,他凭什么要在乎祁漠的死活呢?
何况身体是自己的,祁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凭什么要爱护?
江凌当做没看见,转过身去背对着祁漠继续睡觉。
少年空洞的视线落在江凌背脊,看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起身出了屋。
临走时拿走了那把水果刀。
屋门关上的那一刻,祁漠又自嘲的笑了。
答案本来他就知道,却还找虐般的给自己补了一刀。
未来,他不会再让自己陷入自虐的糟糕境地了。
祁漠怀里抱着一堆铁棍子来到了小院,每根都有两米多高,他将这些铁棍一一摆到墙壁周围。
当整个院子被围住后,小院成了一个笼子,阴暗又冰冷。
祁漠很满意,开始拿着锤子定紧,又爬上去将每根铁棍上面打磨成尖状。
日后,哪怕江凌能爬上来,也无法越过这些铁刺。
这些铁棍不只围了院子,连着整个房子都围住了。
江凌还在屋中躺着,听到窗外传来钉钉子的声音,立刻跑到窗前,当看到整个屋子都被祁漠围住后,江凌脸色惨白如纸!
阻止不了祁漠,便只能无力跌坐回床上。
江凌双手抱膝坐在床上,身体渐渐变冰,他觉得肚子好疼,胃连着小腹都疼,江凌很担心是昨夜那颗药起了作用。
男性生子这种事光是想想都觉得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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