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想骂出口的气话忍住了,垂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
“祁漠,我求你,求你呵,别把我关在,笼子里,够吗?”
祁漠咂舌调侃,“哥哥自己听听这叫求人的话吗?一个求人的下位者怎么比上位者还硬气呢?哥应该卑微一些,就像我那时候一样——”
江凌身侧的拳头攥紧。
无法相信如此残忍的字句是从祁漠口中说出的。
明明在咬着牙关,心脏却憋闷得无法喘息,仿佛有一只大手扼住了的喉咙,令他无法喘息。
这就是祁漠当时被他逼迫时的真实感受吗?
来自爱人的逼迫比命令去做任何事本身都要折磨人百倍!
尤其是这会儿祁漠又开始煽风点火,“哥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了吗?我都没让你跪下呢,折磨我的那天哥就该知道,我本性就是坏的,既然这三十二天是我的游戏专场,哥就得什么都听我的。”
江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半晌,祁漠没等来想听的求饶话,反倒看见江凌乖顺进了笼子。
青年闭上眼睛,脑袋靠在笼身上,蜷缩坐在笼子里,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
祁漠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转身舒服地躺到了大床上。
“嘻嘻好吧,既然哥自己放着大床不住,那我也没办法。”
祁漠一直在床上躺了三个多小时,期间时不时朝江凌瞟上几眼,本意是想江凌如果坚持不住了,也给他一个台阶,他好把江凌放了。
可青年一向钻牛角尖,认准的事绝不屈服。
祁漠看了眼马上到晚饭点了,起身出了屋子。
祁漠一走,笼子里的青年睁开了眼睛,眼珠移到门上,又从门上收回,死死闭上。
一个小时后,祁漠将一份杂烩盖饭端到笼子前,“想吃吗?求求我,就给你。”
江凌撩起眼皮扫了一眼。
饭上面盖的荤素搭配,好几种肉类和蔬菜,看上去很有营养。
如果不是那一句“求求我”,江凌现在倒真有些饿了。
江凌视线从饭菜上移走,没什么力气地说:“你对我太不好了。”
声音太小,以至于祁漠没有听清,半蹲下来把耳朵贴到江凌身边,“哥哥说什么?”
江凌喉间苦涩,“你,对我,实在太不好了,那三十二天里,我从来没有这么,对过你。”
三个小时没有喝过一口水,江凌唇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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