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卫民走出医院，回到轧钢厂。

“小刘，跟老太太那边递个话，就说……事情没办成。”

“那个姜楠，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秘书小刘应了声，心里却在打鼓。

厂长这次出门，回来时脸色就没好看过。

姜楠躺在病床上，手中那只黑色的小录音机已经收好。

杨卫民的威胁，聋老太太的算计，易中海的急迫，都在他脑中盘旋。

光是让他们吃瘪还不够，他要的是一劳永逸。

“还不够。”姜楠眼神微眯，“得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些。”

恰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

“姜楠兄弟，是我，许大茂！”门外传来一个略带几分谄媚的声音。

许大茂？他来干什么？

姜楠心思一转，“大茂哥啊，快请进。”

门推开，许大茂提着一小包红糖和几个鸡蛋，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姜楠兄弟，听说你住院了，我这不赶紧来看看你嘛！哎呦，这伤得可不轻啊！”

他眼神在姜楠头上的纱布和苍白的脸上打转，语气夸张，眼里却闪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光芒。

傻柱和贾东旭栽了，这可是大新闻。

他许大茂作为院里的消息灵通人士，自然要来第一线打探打探。

“让大茂破费了。”姜楠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别别，姜楠兄弟你躺好，躺好！”许大茂赶紧按住他，顺势在床边坐下。

“咱们哥俩谁跟谁啊。”

“傻柱那孙子，平时在院里就横行霸道的，这回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还有贾东旭，也不是什么好鸟！”

姜楠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悲戚和无助：

“大茂哥，不瞒你说，我这心里……苦啊。”

许大茂一听这话，精神头更足了，身体微微前倾：“兄弟，有啥委屈，跟哥说！哥给你分析分析！”

“我父母是为国牺牲的烈士，就留下我这么一个孤儿。”

姜楠的声音带着哽咽，眼圈也适时地红了。

“国家给我安排了房子，安排了工作，我本想着能安安稳稳过日子，给牺牲的父母争口气。”

“谁想到，那贾家，就因为看上我那三间房，贾东旭竟然伙同傻柱，在路上打我闷棍！”

“要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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