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长听完属下的汇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林秋霞，看来老天爷都站在我们这边。”

聋老太太心中一紧，但表面依然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同志，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让你听听这个。”刘队长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

录音机里传出一个男人颤抖的声音：

“我交代，我交代！每个月十五号，我都会在鼓楼后面的小巷子里和一个老太太碰头，用粮票换取情报……”

听到这个声音，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煞白。

“认出来了吧？这是你的下线张志明。”刘队长冷笑道，“半小时前在他家里抓到的，现在已经全部招供了。”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

“那个老太太姓林，大概七十岁左右，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她每次都会带来轧钢厂的生产数据，还有一些政府文件的抄件……”

聋老太太闭上眼睛，知道大势已去。

多年的潜伏生涯，终究还是败露了。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刘队长将录音机关掉。

聋老太太睁开眼睛，眼中的浑浊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然。

“好，我承认，我就是林秋霞。”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响亮。

“但你们想从我嘴里得到更多信息，做梦去吧！”

“我已经活够了，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还有什么可怕的？”

刘队长皱起眉头，这个老妖婆比想象中更难对付。

“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逃脱制裁，你的罪行足够你死十次了！”

林秋霞哈哈大笑：“死？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但你们想知道我的上级是谁，想知道还有多少同伙，门都没有！”

刘队长看着眼前这个顽固的老妖婆，头疼不已。

像她这种训练有素的特务，一旦下定决心，确实很难撬开嘴。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易中海那边已经招了，他说你经常让他打听工厂里的消息。”

“还有你院子里的其他邻居，我们都会一一调查。”

听到易中海招供了，聋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那个废物！”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审讯技巧。

“随你们怎么调查，反正我该说的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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