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灵堂设在中院。
许富贵和许母哭得眼睛都肿了,现在躺在里屋休息,偶尔还能听到抽泣声。
院子里来了不少人,有邻居,也有轧钢厂的同事。
大家都压低声音说话。
姜楠站在人群后面,看着这场葬礼。
许大茂这个变态终于得到报应了,死得也算干脆。
“真是世事无常啊。”阎埠贵推推眼镜,“好好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刘海中点点头:“这个贾张氏也是够狠的,拿刀砍人,现在估计要判死刑了。”
“活该!”一个邻居愤愤地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阎解成看着包着纱布的秦淮茹,叹了口气:
“真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脸蛋,现在毁了。”
“就是,以前秦淮茹在院里也算是一枝花,现在…”
另一个邻居摇摇头。
刘光天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听医生说,这种伤愈合后会留疤,以后就是个蜈蚣脸了。”
“那她以后怎么嫁人?”有人好奇地问。
“谁还敢要啊?”阎解成撇撇嘴,“两个丈夫都死了,脸还毁了,妥妥的扫把星。”
正说着,刘光福挤了过来,脸上带着坏笑:“哎,解成哥,你不是还没媳妇吗?”
阎解成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刘光福继续起哄,“秦淮茹虽然脸毁了,但身材还在啊。”
“晚上关了灯,都一样!”
“最关键的是,她现在没什么选择,你要是娶了她,她肯定对你死心塌地。”
周围几个男人听到这话,都笑了起来。
“光福说得有道理啊。”一个邻居调侃道,“解成,你考虑考虑?”
阎解成被说得脸红脖子粗:“你们胡说什么?我才不要克夫的女人。”
“而且她脸都毁了,我又不是瞎子。”
正说着,轧钢厂后勤处的王科长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慰问品。
“许家的家属在吗?”王科长环顾四周。
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脸上还包着纱布,只露出一只眼睛。
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是秦淮茹,许大茂的媳妇。”秦淮茹声音沙哑。
王科长看着她脸上的纱布,眼中闪过同情:
“秦淮茹同志,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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