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华尔街，高盛银行顶层办公室。

“托马斯，你确定要这样做？”合伙人威廉·哈里森看着桌上的资料，神情凝重。

方进新坐在对面，西装革履，表情平静。

“威廉先生，机会就在眼前。”

“但是IBM毕竟是…”哈里森停顿了一下。

“是什么？蓝色巨人？”方进新打断他的话，“现在的IBM，不过是一头病入膏肓的巨象。”

哈里森翻看着港联提供的市场分析报告。

数据显示，IBM在个人电脑市场的份额已经从65%跌至31%，而且还在继续下滑。

“创世纪系统的普及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方进新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每天有五万次下载量，三百家厂商加入联盟。”

“这意味着什么？”哈里森问。

“意味着IBM的软件收入模式彻底崩塌。”方进新转过身，“没有了软件收入，他们的硬件价格优势也不复存在。”

哈里森深吸一口气：“你们准备投入多少资金？”

“五十亿美元。”方进新报出一个数字，“港联拿出二十亿，我们需要找到愿意合作的对冲基金。”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钟。

“这个规模…”哈里森咽了口唾沫，“如果失败了…”

“不会失败。”方进新的声音很平静，“IBM的股价已经连跌一周，市场信心在崩溃。”

“我们要做的，就是推它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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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IBM总部会议室里。

“各位，我们必须面对现实。”CEO沃森看着满桌的销售数据，“个人电脑市场正在离我们而去。”

技术总监汤姆·安德森敲了敲桌面：“我们可以开发自己的图形操作系统。”

“来得及吗？”市场总监质疑，“创世纪系统已经占领了60%的新增市场。”

“而且还在免费。”财务总监补充，“我们拿什么和免费竞争？”

沃森站起身，在会议室里踱步。“我们不能放弃，IBM有四十年的技术积累。”

“技术积累？”安德森苦笑，“我们的核心工程师这个月已经走了三十个。”

“他们都去了哪里？”

“大部分去了港联。”安德森的声音有些颤抖，“姜楠给他们的待遇是我们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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