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皮埃尔一行人离去的背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娄半城和方进新还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呆滞地望着“蜻蜓”消失的天际，心脏的跳动还未平复。

他们喉咙发干，脑中不断回放着那架飞行器违反所有物理常识的机动轨迹。

那不是科技。

那是神迹。

“他……他到底还藏着多少东西？”娄半城的声音沙哑，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身边的方进新。

方进新没有回答，他只是推了推眼镜，镜片下的目光，从最初的震惊，慢慢转变为一种近乎于朝圣的狂热。

他意识到，自己追随的，或许不是一个商业天才，而是一个正在改写人类文明进程的先驱者。

【叮！来自娄半城、方进新的敬畏、崇拜情绪+250000！】

姜楠没有理会两人的失神，他坐回自己的位置，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续上一杯茶。

“岳父，方哥，坐吧。”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将两人从失神中唤醒。

两人机械地坐下，看着姜楠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姜楠，你……你的目标到底是什么？”娄半城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许久的问题，“建立一个商业帝国？还是……一个独立的科技王国？”

“都不是。”

姜楠放下茶杯，目光穿透玻璃，望向远方的海平面。

“我只是想建立一套新的规则。”

“一套不再由某个人，某个国家，用霸权和枪炮来制定的规则。而是一套由技术，由创造，由谁能让人类走得更远来决定的规则。”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让娄半城和方进新感到一阵灵魂上的战栗。

就在这时，办公室中央的全息屏幕自动亮起，全球各大新闻媒体的头条，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刷新着。

《路透社：德国工业巨擘西门子集团正式宣布，将采用‘龙币’作为与港联集团的官方结算系统！》

《法新社：继西门子之后，欧洲航空航天巨头空中客车公司宣布与龙腾岛达成‘面向未来的全面战略合作’，并将全面接入龙币系统！》

《金融时报：多米诺骨牌倒塌！美利坚的制裁联盟在二十四小时内土崩瓦解！》

一条条新闻，像一颗颗重磅炸弹，在全球的舆论场上炸开。

如果说西门子的表态是第一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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