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一些细节后,炎钧便匆忙离去,返回工坊继续赶制手头的订单。
临走前,他得知季尘在城中并无住所。
于是让一个员工将其安顿在自己名下一栋闲置的别墅里。
……
下午,温良将他约出门,当面传达了来自西州军总兵陈泽的谢意。
他也是不久前才得知季尘跟自己一样。
也是一名大夏军人。
这层身份无疑大大加深了温良对季尘的好感。
“你这人一点也不仗义,早说咱俩是战友的话,昨晚说什么都要把你留下来,好好感受一下我们西州的人文风情。”
季尘纠正道:“应该没有人文,只有风情吧?”
温良将胳膊搭在他肩上,哈哈一笑。
“好兄弟,还是你懂我啊!”
见他气色不佳,脚步也有些虚浮,季尘不禁皱眉问道:
“你好歹是六阶武者,昨晚我离开后你究竟疯玩儿了多久?怎么能体虚成这个样子?”
温良狡辩道:“胡说,我分明在彻夜练习我的大戟,杀得敌人那叫一个七零八落,片甲不留,梨花带雨,哭哭啼啼,水漫金山……”
“行了行了。”
季尘没兴趣听他那些床第间的风流韵事。
不过温良和季豪那种纨绔子弟终究还是不太一样。
季豪是完全沉迷于酒色,不思上进的反面典型。
而温良看似成天没个正行,实则心里是有分寸的,他知道什么时候放纵,什么时候节制。
昨晚刚经历一场残酷的大战,他花天酒地纵欲一夜,这倒也没什么。
毕竟每个人性格不同,处世的方式和态度也各有差异。
对季尘而言,最好的放松就是找张松软的大床,放空身心,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怎么样?见到炎钧宗师了吗?”
“见到了。”
“事情谈得怎么样?”
“还算顺利。”
“那就好。”温良双手抱着后脑勺,神态慵懒惬意地看着碧蓝如洗的天空,“你打算在西州待多久啊?”
季尘不假思索道:
“等炎钧宗师锻造好飞刀,我就会动身返回东澜。”
“本来想跟你过几招的,不过我猜你肯定会参加月底的全军比武吧?”温良笑道:“到时候咱俩要是碰上,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果你还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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