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下右手手腕,腕表因为她这一个动作,表盘里的星月闪烁着薄薄的亮光。
她笑着问,“你刚刚是在看这款腕表吗?如果喜欢的话,我回头可以让设计师联系你,不过款式相同的可能定制不到了,我这款,比较特殊……”
温辞脚步微顿,听到某个字眼后,只觉得愈发难堪。
沈明月好整以暇看着她,下巴微扬,像个骄傲的天鹅。她身旁的傅寒声更是身姿英挺,气宇轩昂,两人怎么看怎么登对。
温辞眼眸微颤,不知是怀着怎样情绪看了眼傅寒声,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男人一言未发,冷酷的视线,如同压在她感性神经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自始至终明明一句话都没说,可她却清楚,他这是无声的骄纵。
以前。
他就是这样对她的。
温辞眨了下眼睛,收回视线,咬着苍白的唇,欲要说不用了,她戴不惯手表……
“不必了。”肩膀忽然被男人搂住,陆闻州把她护在身前,冷冰冰的睥睨着两人,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讽意,“沈小姐,你那块腕表太廉价,配不上我们家小辞。”
这话可不好听。
傅寒声目光掠过某处,面色沉了沉,
沈明月脸色都青了,捏着手包的手都气愤的攥得青白,她秉持着最后一分修养,撑起笑容,对两人说,“陆总错怪我了,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看不出来,陆总这么宠陆夫人呢,简直把人当眼珠子看着……”
温辞沉默着,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一道目光,变得灼热起来。
一定是错觉吧。
陆闻州牵住她的手,笑了声,怎么会看不破沈明月那点小把戏,并没有领情,“沈小姐知道就好,我家小辞性格内敛好说话,但我不是……”
言下之意。
是说,她再敢这样暗戳戳的讥诮她,他不绕她!
沈明月彻底笑不出来了,她如鱼得水一般、自在的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受过这样明晃晃的警告,而且还是在温辞面前,简直得丢面!
可她又不敢跟陆闻州针锋相对。
沈明月压着唇角,目光沉沉的盯着温辞,憋屈的不行……
“你夫人受不了委屈,明月就能受委屈吗?”傅寒声忽然开口,声音寒浸浸的。
温辞怔了怔,一抬眸,便对上男人幽邃的冷眸,此刻,那双眼里没有对她的喜爱,只有浓浓的冷意,冰碴子似的,覆在她心窝里,压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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