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望着她,把她委屈的小表情尽收眼底,眼里不禁漫上一层冷色,甩了他的是她,狠心的是她,她还委屈起来了?
她有什么资格委屈?
“委屈什么?我欺负你了?”他扯了下唇角,冷漠开口。
温辞迎上,肩膀不住瑟缩。她熟悉那个眼神,从前,他维护她跟外人对峙的时候,就是这样冷酷不近人情的样子。
她,现在是外人。
对视一瞬,温辞就狼狈垂下眸。
她摇了摇头。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作的,没什么可委屈的。
“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委屈什么,泪水就是控制不住的在眼眶里狂涌,她咬着下唇,压抑喉头漫上来的酸涩和哽咽,摇头说,“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现在就走……”
说完。
她仓促转过身,脑袋眩晕了一下,她咬着出血的内唇,才勉强稳定心神,指尖颤抖的解开门锁,开门便要走。
见状,傅寒声面色愈发阴沉。
但他没阻止。
他倾身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下,冷峭的喉结不住滚动。
温辞打开门,手撑着门框,提步往出走。
可在下一瞬。
看到廊道尽头站着的那个女生时,忽而停下了脚步,她心有余悸的狂跳,顾不了别的,忙回过身,重新阖上门。
——砰!
傅寒声握着酒杯的动作稍顿,冷眸看向口口声声要走,却又返回来的她,“不是要走吗?回来干什么?”
“走,别站在我面前。”
傅寒声砰的一下放下酒杯,声音出奇的冷。
温辞心脏忽然揪紧,顿感难堪。
她想说外面有人算计她,她现在出去一定完蛋了,可,傅寒声这么厌恶她、恨她,怎么会在意她呢?到时候,一定会讽刺她,让她叫陆闻州来帮她。
太难堪了!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竭力按捺着身体里好似蚂蚁啃食一般的难受,回头故作镇定的同他商量,“这个休息间是公用的,我想我也能待一会儿吧?”
感觉到男人冷厉的视线。
她鼻子一酸,再没勇气同他对视,低垂下眸,声音沙哑的继续说,“我就待一会儿,最多半小时,你要是觉得我碍眼,我可以去那边。”她握着门把手撑力气的手,艰难抬起,指向一个逼仄的角落。
傅寒声没有看过去,看着她,漠然掀起唇角,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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