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
小科兹和小布罗利还在新墨西哥沙漠里守株待兔,没有以“舒克和贝塔”造型穿越秘法之门。
曼哈顿罗克森大厦顶层的全景玻璃,在夜色中流淌着暗金色光晕,阿格·达里奥正沉溺于某种末世狂欢主题的私人趴体。
空气里混杂着雪茄的焦苦、香槟的酸涩,以及非洲黑檀木燃烧的熏香……
这位米诺陶诺斯的化身斜倚在铺着犀牛皮的王座上,牛角尖端沾着未干的红酒渍(或许也可能是别的什么),青铜色的瞳孔倒映着舞池中男男女女的扭曲人影。
他刚刚收到来自新墨西哥州的一则加密信号,自那之后,嘴角咧开的弧线就没有合上过。
“杰西卡,索尔,还有那奇怪的一家子,呵……明天头条该写‘是沙漠流星雨事故?还是当年通古斯大爆炸重现’,哈哈哈。”
水晶杯在他掌心捏碎,鲜血混合着酒液从其掌中滴落,他的侍从颤抖着递上一条丝巾,却被他一把推开——疼痛是权力的调味剂。
而且,这也不是他每天都能有的体会,必须要好好珍惜。
作为米诺陶诺斯的化身,阿格·达里奥这个牛头人,身体的强壮程度得跟阿萨神族或者奥林匹斯神族都有一拼。
但这并非毫无代价。
那身厚实得如同坦克装甲车的皮肤,虽然让他变得十分强大,但也让他的生活少了很多乐趣。
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在繁衍行为上:
他明明脑子里有想法,可是身体却无法向正常人一样给他快乐的正反馈。
而乐趣相对的疼痛,其实也一样,都已经变成对他十分稀缺的感觉。
因此他明明超级有钱,可平日里却也只能通过“观看”来满足需要,阿格·达里奥的内心才会变得越来越BT。
每年只有一晚上的时间——也就是他当初在米诺陶诺斯的洞穴里祈祷那个晚上——他才能恢复正常人的“脆弱”感官,享受到正常人的一些乐趣和痛苦。
今晚便是那例外一天。
只是,这一晚他不仅要消耗很多取悦自己的男男女女,就连伺候他的侍者,如果不幸地看到他流血受伤,那他们也全都活不到明天太阳升起。
神是不能流血的。
如果被人看到流血,那就需要让那个人永远闭嘴。
而就在这时候,摆在他面前一个全息投影仪突然亮了起来,“嘀嘀嘀”的提示音突然刺破靡靡之音。
九头蛇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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