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床板。
比起关明溪第一次带周津回家时也没有好多少,同她以前在出租屋那张床差不多大。
她也就只能坐在他身上。
周津的手掌紧紧搂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
她不想坐在他身上,使劲儿的往上爬,又很快被摁住双手抓了回来。
是有些可怜的。
没过多久,她就出了汗。
一张脸红红的,好像熟透了。
关明溪也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她之前没少听见楼下父母传来的争吵声,农村的自建房,总是没什么隔音的。
周津的领带上沾染了她的口水。
她望着他,明明是控诉,眼神里却含了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楚楚动人。
周津的喉结动了动,眼底的暗色反而更深了。
他亲的也更加用力,沙哑的声线里夹杂着些许凶狠,“不许跑了。”
不许再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他。
周津以为她已经是他娇养的玫瑰,离不得充分的阳光和水分,离不开精心的照顾。
会枯萎,会凋谢。
可她依然是能从石头缝里使劲往上生长的藤蔓。
被缠住了不是她,而另有其人。
关明溪眼泪汪汪,却没法开口说话。
她就要跑。
让她不爽了她就要回娘家,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周津拿掉了她咬住的领带,他直接封住了她的嘴,漫长、粗暴的亲吻让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周津可能是心软了,给了她一些喘息的余地。
很久之后,关明溪半死不活埋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话也不想说。
周津将她抱到了洗手间,帮她仔仔细细洗了澡。
擦干净,又换好衣服。
他仿佛一个细致的不得了的男保姆,事无巨细,收拾妥当。
关明溪终于缓了过来,她也不跟他说话。
反正她也没别的本事,只能冷暴力他的样子。
周津捏着她的手,似是而非说了几个字:“我听见了。”
关明溪没有忍住该死的好奇心,她硬邦邦的发问:“听见什么了?”
周津看着她慢慢笑了起来,好似一点儿都不在乎的语气说:“听见你和妈说,你嫁给我,只是为了我的钱。”
被直接戳破见钱眼开嘴脸的关明溪瞬间涨红了脸。
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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