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旭年审问过不少犯人，他严肃起来的时候，那是浑身冒冷气，连部队里的人都害怕。

“赵东妮，你确定只是装哭不说话吗？听说你有个哥哥是在部队里，是京北军区吧？我不介意让你亲哥来审问你……”

他也仅仅是问了一个问题，赵东妮的心理防线便崩溃了。

“不要……不要告诉我哥。我……我错了。我错了。钱是那个女人非要塞给我的，我不知道她会被人杀。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说到这里，赵东妮的眼泪那是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真的很委屈，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

这时，列车安全员看了顾旭年一眼，转而再次问道：“你如实说。否则我们会将你定性为跳跑的杀人犯的同伙。”

杀人犯同伙几个字吓得赵东妮脸色都白了。

她惊恐地说道：“一开始是我不太舒服，从床铺底下拿自己的包，想拿卫生纸。不小心把……把那个叫娇娇的同志的鞋子移到了边上，那个戴珍珠发夹的女人刚好经过，然后就跑过来踹了两脚，还瞪我一眼……”

“我被她瞪得莫名其妙的。然后那个女人身后跟着的一个男人也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还踢了一下那个女人，说让她想上厕所就走快点……”

“然后，然后我肚子也不舒服，也去了厕所。因为太着急，那个女人人还没从厕所出来，我就着急挤进去了……”

“也是这时，那个女人往我手里强塞了十块钱，说让我找一下那个娇娇同志的麻烦，如果……”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不太敢往下说。

顾旭年皱眉，“你是不想说了？”

赵东妮忍着想哭的冲动说道：“不是。那个女人说，如果你们觉得她踢鞋子过分，就让你们去隔壁车厢的3号座找她。她最多赔你们一点钱。”

“所以是那个女人让人弄脏小雷同志的衣服？”列车安全员皱眉问道。

赵东妮摇摇头，“不是的。那个女人是让我教训她，可我不敢，才自作主张弄脏了她的衣服……”

列车安全员听到这不由看了顾旭年一眼。

这很明显了，那个受伤的女人故意踢人鞋子，可能真的是想引起他人的注意，想要自救。

估计对方也是一早留意到了顾旭年，看他的样子像军人，所以才会这样做。

但她没算好，赵东妮这一环出了错。

之后列车安全员又问了赵东妮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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