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芝礼连忙跪了下去继续说道:“哪怕太子,皇子也不能干预京都府司法审判。”
“既然比如,那蜜浆就戒了吧,年纪大了,蜜浆对身体不好。”
庆帝看着梅芝礼表演淡淡道,没想到这老家伙也是一点就透,之前怎么就忘的那么干净呢。
“多谢陛下关心,老臣时刻谨记,老臣此生只忠陛下一人。”
梅芝礼颤颤巍巍道。
“起来吧,这些年你把京都的治理我都看在眼里,继续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庆帝说道。
“多谢陛下教诲,老臣谨记!!”
“嗯,退下吧,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给刘总勋一个体面就好了。”
“老臣谨记。”
梅芝礼紧绷的精神此时也松了下来,至于庆帝所说的体面,他知道怎么做,不就是凶手吗,随便找个人顶罪就行,重要的是体面。
梅芝礼颤颤巍巍的离开御书房,此时他后背的朝服已被自己的汗水打湿,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就把太子,二皇子的东西全都还回去,郭宝昆说的对,庆帝还没死了,他在壮年,有的是时间精力。
他也是老眼昏花的头,早已忘记了当初庆帝的凶狠,被他表面的温和所迷惑,庆帝才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
范府,
“你为何要这么做?”范贱看着范咸问道。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这么做。”
范咸笑着说道。
“好,那你打刘君如,打就算了,你还自报家门,泄露行踪,而且还安排好醉仙居人证,你这是想干什么,自毁名声吗?”
范贱质问道。
“你这么说也可以。”
“为什么,因为郭宝昆?”范贱问道。
“有这一方面。”范咸点头说道。
范贱听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不是已经说了吗,婚事那边我来解决。”
“可是我不想用交易的手段解决,更何况我对内库也没兴趣。”
范咸笑着说道,朋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真诚,郭宝昆作为世间唯一懂他的人,他不想在两人之间有一根刺存在,哪怕郭宝昆说他并不在意。
“内库可是你母亲创下来的产业!!”
范贱呵斥道。
“可是,我觉得相比于内库,我娘应该更想我幸福。”
范咸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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