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里里继续说道:
“那人威胁我交出令牌,不然就拆穿我的暗探身份,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暗杀的人会是你和郭公子,
后来听到牛栏街刺杀的事情,我这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而我也不能再继续待在京都,
所以便要烧船离开,只不过还没有出城门,就被郭公子的侍女给擒获了。”
范咸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要杀我的人是谁?”
“你放我出城,我就告诉你这个人的名字。”
司里里谈条件道。
“放你是不可能放的,我只能保你性命。”
范咸说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与其被这类囚困终生,还不如尽早去死。”
司里里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说道。
“你在说谎。”
范咸掏出一瓶毒药,丢在司里里的面前,“这里面是一瓶毒药,只要吃下去一颗就会立刻毒发身亡,而且你也知道,我的师父是费解。”
司里里看着面前的毒药,不知所措,费解的名声她可太知道了,除了陈平平之外,他就是北齐最痛恨之人。
“我若死了,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人是谁。”
司里里威胁道。
“那就不用你担心了,现在你还想不想死,死了就一了百了。”
范咸淡淡道,其实他的心里也在打赌,这瓶毒药里面其实就是装的糖丸而已,他就赌司里里不想死。
司里里把毒药拿在手里,冰凉的触感仿佛死神一般,要收割她的姓名,然而犹豫良久,司里里最终还是没有胆子吃下毒药,
“司里里,你根本就不想死,你如果真的想死的话,在没抓进黄鹤楼的时候就已经自尽了,
而你,在被抓进黄鹤楼后,竟然还有心情整理仪容,一个连仪容都放不下的人,肯定会有更重要的事情,放不下,那她又怎么会甘心去死呢?”
面对范咸说的话,司里里就这样抬头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司里里,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你还是太年轻,总是有太多的希望,你要明白,希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
范咸小声说道,被吓到的司里里,一不小心就将手中的药瓶掉了下去,
“范咸,我说了之后,你一定能够保住我的性命吗?”
司里里问道,范咸说的没错,她确实还心有希望,只不过这个希望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她的弟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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