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淮面露怔色。
许清雾脸庞发红,动作却灵活。
她感觉到他体温在升高,额头慢慢溢出薄汗,眸色越来越深,像是蒙了一层雾。
他深深地凝着她,好像满心满眼都是她。
就好像很喜欢她。
察觉到岑西淮应该快要到了,许清雾按了按不安分那处,冷淡道:“忍着,不许。”
汗珠沿着他脸颊滑到下巴,他眼眸都有点红起来:“老婆…”
原来平时他欺负她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那确实挺爽的。
因为快要到临界点,他身体绷的很紧,往日那种清冷淡漠都消散不见,脖子都因为过分隐忍而迸出了几线很浅的青筋。
不是冷静吗?
不是淡定吗?
怎么这个时候就不冷静不淡定了?
岑西淮抓住她的手用力,声音恳求:“别玩了,老婆,会坏掉…”
“你不喜欢这样?”
“…喜欢。”
“那你喜不喜欢我?”
手心突然一热,很淡的气味没入鼻尖。
岑西淮陷在沙发里,嘴唇微张着,眼眸水雾弥漫,现在还没回神。
几十秒过去,他才缓过来,要给她擦手。
许清雾:“我刚刚问的话,你没听见?”
岑西淮一脸迷茫:“我回答了,喜欢。”
“喜欢什么?”
“你刚刚那样。”
许清雾:“…………”
敢情他刚刚爽过头了,根本没听到她问什么。
论坛上说男人最脆弱的时候说的一定是真话,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结果人家根本没听着。
许清雾愤愤在他衬衫上把手擦干净,上楼洗澡睡觉。
算了,管他喜不喜欢。
这日子瞎过吧。
昔日学长突然变成上司,并没有给许清雾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困扰,钟凯很少出现在律所,而且他也一直没有向外显露过两人曾经是认识的关系。
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岑西淮和之前有点不同。
比如,亲自接送她上下班的频率变高了,他解释说是年末的事情已经提前忙完没之前忙了。
再比如,缠着她的时候比之前更野了,也没什么新花样就是一味埋头苦干,然后在她身上留下比之前更多的痕迹,像是雄性标记地盘。
周日岑老夫人生日,于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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