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能考多少分！”何教授脾气一如既往不怎么好，他把毛笔放下：“要是只考六十分，就别告诉我了，我怕丢人。”

林秋恩小心开口：“或许能考八十分？”

“你才考八十分？”何教授瞪了过来：“那天让你在书法协会背书，白背了？”

顾远山咳咳两声，立刻转移了话题：“老师，我最近在好好练字，你看看是不是有进步？”

十分钟后……

“顾远山，你给我写一百张再吃饭！这叫好好练字？这写得是什么东西，狗爬的都比你好！将来去了米国，你拿着毛笔准备丢人要丢到国外去？”

顾远山无奈：“老师，我天赋不行，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何教授果然不再关注林秋恩的考试成绩了：“少给我油嘴滑舌，今天这点墨不写完，别想回家了！”

林秋恩等着何教授出去，才小声开口：“师哥，你干嘛惹祸上身？”

顾远山斜睨她一眼：“小师妹，你没有良心了？”

林秋恩朝他眨了眨眼睛：“其实我应该能考九十几分，只是谦虚了一点。”

顾远山：“……”

过了一会，他才幽幽开口：“师妹，你变坏了。”

可是他很欢喜这样的她，比起刚认识时候，她越来越越灵动，也越来越让人移不开视线。

林秋恩指了指他面前的宣纸：“那你还是好好写字吧，我去找师母。”

不过她也只是在外头转了一圈，就被何教授又赶了回来：“只能考八十分还想偷懒，去把兰亭序给我写一遍！”

于是两个人并排站在书桌前，各人执笔练字……

写到最后，林秋恩偷偷活动了一下手腕，突然小声开口：“师兄，你能过完年再走吗？”

顾远山会去米国，是两个人都默认的事实。

正在写毛笔字的顾远山手微微一顿，墨染在了纸上，他转过头来：“好。”

林秋恩垂眸笑了笑：“不准骗人。”

周一很快到了。

林秋恩拿了公函要去文化活动中心，她心里还惦记着考试成绩的事情，自行车骑得也快，今天成绩会在外面公告栏上公布。

才刚刚八点多，外面就围了好多人，全是来看考试成绩的，林秋恩使劲往上踮脚也什么都看不到，只好先放弃去找里面的同志对接工作。

希望一会出来的时候，人能少一点吧。

办公室里面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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