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杏没有想到,立夏居然摇了摇头。
“还是不了,我连地里的活都不会干,就是当上了记分员也不能服众,说不定还会给我爹带来麻烦。”
其实,在立夏心里,她是想更进一步的。
她想上大学,她想去首都上大学。
只是现在,没有考大学的说法了,她就是想念书也没地方去。
工农兵大学的名额有限,轮到村里的就是更少之又少。
况且,如果真就是真轮到他们村,村里也有好多比她厉害的人呢,这名额也不一定能落到她身上。
就算她爹是大队长,可以自家老爹那耿直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寻私的。
想到工农兵大学的名额,立夏就有点疑惑。
往年四五月份的时候,县里就会给各公社分配工农兵大学名额了。
可今年,这都已经八月初了,怎么还没听说有工农兵大学的事呢?
今天晚上回去,立夏就打算问问自家老爹,今年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能不能轮到村里。
若能有一个工农兵大学的名额,立夏也是想竞争一下的。
她不求自己老爹能寻私,只求自家老爹能公正就好。
不远处的麦田里,一双眼睛不时便瞟向山杏和立夏。
两人今天穿的差不多,又都戴了大帽檐的帽子和特制的口罩。
不熟悉的人,一时之间还真分不清楚哪个是山杏哪个是立夏。
“文茂哥,你在看什么?快点干吧!要不然中午咱们就歇不上了。”
杨甜甜在后面捆着麦子,每捆一下,她都疼的龇牙咧嘴。
麦芒太尖了,不小心就会被扎到手指,只这一会儿,杨甜甜的手指上就布满了红点点,疼的她抓心挠肝的难受。
许文茂手里拎着一把镰刀,像是发泄似的割着麦子。
可别人一下就能搁下一把麦子,他呢?好几下才能彻底割下一把。
半上午的功夫,别人已经割完好几垄地,只有他和杨甜甜两人,还在第一垄地的中间呢。
照他们俩现在的速度,怕是干到晚上,都完不成今天的工分任务。
许文茂之所以时时注意山杏和立夏,那是有原因的。
自从掉进了粪坑以后,许文硬是以养病为由,歇了好几天。
虽说他现在还有点神经兮兮,但大队长强行给他下了通知,夏收必须到场,不能以任何借口请假。
早上许文茂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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