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宴席上面一片死寂。
薛蟠噎的打酒嗝,吓得酒也醒了,姑娘也不摸了,不敢置信伸出五根手指,哆嗦着嘴皮子:“我……我……我是想说五……”
“薛公子大义,五十万两说捐就捐,这皇商的格局就是不同,回头我就让林大人给你记功,灾民都要给你塑金身供起来。”李洵一锤定音,不准薛蟠在改口,猛地拍在他背上。
家里总共才百万之富,这懵懵懂懂,就捐出去一半家私?就算把他全身扒干净,也没带那么多银子出来啊,薛蟠赶紧哀求道:
“不是……六爷……我也没带那么多银子出门,要不、下、下次在捐如何?”
李洵挑着眉毛怒道:“薛蟠,这是什么话,大丈夫一言九鼎,一口唾沫一口钉,别叫在场的朋友看你笑话了,否则以后出去都啐你小肚鸡肠,没银子好办,写个欠条,回头让金陵那边送过来就是!”
薛蟠最是好面子讲义气的,眼看着一群盐商子弟都盯着他不由把脸涨的通红,想以往这些子弟时常瞧不起他。
不过是虚与委蛇,今儿若是落了面子今后还怎么在金陵混下去,可……五十万也太多了……
最终他脑子一发热,大拍桌子叫道:“五十万就五十万,于我薛蟠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漂亮话喊出去,薛蟠就后悔了,仍旧安慰自己,没事儿,等散席让厉六爷通融通融,把五十万改成三十……十万……想来还能接受。
孺子可教,李洵对他满意地点点头,不枉费本王看中你,是条乖巧的小金猪。
其它盐商子弟被震的心都紧成一团,说不上是冷是热,头上汗津津的却只是打颤儿,王爷叫薛蟠出五十万,那他们出多少合适?
盐商在怎么暴利赚钱,也不是这样拔毛的,这是拔毛吗?这是直接在杀鸭子。
曲儿听不进去,酒菜也不香了,都看向金东阳,你爹是两淮总商,這事你必须把王爷劝下来,五十万两的银子啊,合起来四五百万之巨,他忠顺王吃得下吗!
这时席上的盐商们早就吓懵了,一个个呆若木鸡,不敢反驳,半晌金东阳才站起来,嘴唇乌青,结结巴巴道:
“六爷……这会不会起的太高了……”
李洵听了,笑眯眯转脸问薛蟠:“高吗?薛公子以为如何?”
薛蟠强硬着头皮:“高?高什么高,区区五十万两罢了,能救民于水火,我辈当义不容辞,想当年我爷爷就是赈灾粮食,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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