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妫姒?”池渟渊看着那幅壁画,眼神明灭不定。
“嗯?”时兰愣了一下,接着道:“对,你怎么知道?”
“女为妫,女以姒,奇怪的姓和名,因为过于特别所以我一直记得。”
闻唳川眼睛动了动,视线落在了时兰身上。
妫姒…白蝉的师傅。
池渟渊扭头看向时兰,指着她的衣服,“你衣服上的那个符号知道是什么吗?”
时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摇头:“不认识,应该是某种仪式?”
“不过…这个符号我当初在她手里的那块玉牌上见过。”
玉牌…
池渟渊睫毛微颤,指尖无意识的蜷缩两下。
“除了这个符号,那玉牌上还有其他东西吗?”
时兰点头:“玉牌的中间还刻了只鱼,栩栩如生的,要不是那玉碎了我估计能卖不少钱。”
“鱼?”池渟渊语气加速:“是一条完整的鱼?”
略带急切的语气吸引了闻唳川的注意,他目光微闪地看向池渟渊。
“对啊,刻得老好了。”时兰回答。
玉牌上的符号和鱼…
这怎么跟自己手里的木牌有点像呢?
“那,这墙上的画呢?”吴教授恰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根据这上面的内容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由女性掌权的王朝,后来因不明原因出现了夺权。”
“按理来说这里的墓主应该是个王储才对。”
“你说这东西啊?”时兰道:“我当初被妫姒带来时她随手画的。”
“不过画到一半她突然又非常愤怒的划掉了。”
吴教授诧异:“只是随便画的?”
时兰点头:“对啊。”
听到这儿吴教授有些失望了。
不过依旧不死心的问:“那中间被划掉的内容是什么?”
“唔…记不太清了,我当时意识已经半昏迷了,好像是那个争夺王冠的女人被杀了?”
“那这座墓穴是…”出于盗墓精神,紫斗好奇地问。
时兰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不咸不淡地回:“哦,我被封在这儿之前这里就是座荒墓。”
“我还有个问题。”一旁的林缙举手询问:“既然她是想用你献祭,那当时献祭失败了,她难道不能直接将你杀了,为什么还要把你封在这里呢?”
“我怎么知道?”时兰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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