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渟渊睡眼惺忪的从房间出来已经接近中午了。
池家父母都已经去了公司,客厅里只有脚还没好的池言。
“早啊…”池渟渊迷迷糊糊地朝他打招呼。
池言盯着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看了几眼,疑惑:“你昨晚偷牛去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恹恹地往那儿一瘫,打了个哈欠,瞳仁儿晕着朦胧水雾。
“你才去偷牛了。”池渟渊精神不济也不妨碍他怼回去。
都怪闻唳川,气得他一直没睡着,外面的天都差不多蒙蒙亮了他才勉强合眼。
池言也没再呛他,丢给他一个文件袋:“你让我查得东西都在这儿了。”
“嗯?”池渟渊茫然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事。
眼睛一亮,打开文件袋,顺便还夸了池言一顿:“不愧是咱家未来的继承人,办事效率就是快啊。”
看着资料,池渟渊眉心渐渐皱了起来。
“你这资料确定没整错?”
池言喝了口水,轻飘飘瞥他一眼:“我一个学历史的朋友给的资料,错没错我就不清楚。”
见他愁眉不展的,池言好奇:“怎么?有什么不对?”
“是有点不对。”池渟渊面色凝重:“这资料上写着,陵县的青柞村是大岚末年一个边陲小村。”
“而大岚末年距离如今是三百年,时兰被封是在五百年前,中间相差两百年,什么人能活两百年啊。”
除非这个不是人。
而且“妫姒”这两个字太少见也太奇怪了。
这世上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巧合。
这个人一定不对劲。
他有预感,这个名字一定还会再出现。
这时,池渟渊的手机响了一下。
他心里一紧,面上一凛。
不会又是闻唳川吧?
点开手机,发现是楚凛发的消息后心里不自觉松了口气。
而后又后知后觉的恼怒。
靠!该死的闻唳川,都把他整出应激了。
撇了撇嘴,将心里那股慌张平静下去,点开楚凛发的消息。
“池大师,您之前交代的事儿已经办妥了,现在红沙区那一片已经全部被收归官有了。”
“不过方家将全部的责任推到了王大为身上,几乎在舆论爆发的濒临点完全摘除了和王大为的关系。”
“所以这次的事虽然拔出了方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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