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胡夫人如同那些蛊虫一样身体被烧了个精光。
一堆灰碳之下,还有东西在蠕动。
池渟渊抬脚走过去,只见一只幼童巴掌大小,通体青黑的软体虫子在灰烬之中挣扎。
身下的黏液混合着漆黑的灰烬散发出一阵刺鼻难闻的气味。
池渟渊捂着口鼻,嫌弃地用手扇了扇风。
那蛊虫蠕动着想逃,池渟渊眼疾手快甩了一张符纸过去将蛊虫定住。
朝胡梁笑眯眯地招招手:“胡先生,快来看看你的妻子啊~”
胡梁:……
谢邀,他并不想看。
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肚子里那个什么蛊胎除掉了吗?
这么想着,他也顺口问了出来。
池渟渊摇头:“母蛊还没死,你肚子里的子蛊当然也没死了。”
胡梁捂着头,唇色惨淡,欲哭无泪:“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你先说说你和你妻子是怎么遇上的。”池渟渊拖了张椅子坐下,翘着脚问胡梁。
颇有几分审讯的意思。
胡梁战战兢兢开始回忆起他和胡夫人的相遇。
半年前,他去了趟黔滇旅游,回来的路上没注意撞到了来洱城省亲的谷蝶。
他当时也慌了神,立马就将人送去了医院。
出于愧疚他帮忙找了谷蝶的亲戚,但没想到她的亲戚早已离开了洱城。
他本想联系她的家里人,可谷蝶说她的家人都已经因为山洪去世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来洱城投奔她表姐。
结果没想到表姐早就不在这所城市,她现在不仅身无分文还受了伤,也无家可归。
胡梁本就是这场意外的当事人,本着负责到底的原则又是给请护工,又是日日探望的。
后来谷蝶伤好了,胡梁又给她介绍了个工作。
谷蝶没住的地方,他就花钱给谷蝶租了个房子。
本来以为这样二人之间的交集也就到此为止了。
三个月前的某一天谷蝶突然约了自己,他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儿就去了一趟。
可他没想到谷蝶会突然向他表白。
他自认为自己长得也不算帅,而且年龄也比谷蝶大好几岁,除了有点钱实在不知道谷蝶看上他什么。
他本是想拒绝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谷蝶那张脸自己居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即便身处半个娱乐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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