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池渟渊又想到什么,沉着脸又转过身,耳朵尖的红晕还没散开。
他阴恻恻地看着闻唳川。
伸出一根手指:“明天早上九点记得来接我。”
说完也不等闻唳川反应,脚底生风,大步且快速地离开。
闻唳川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没忍住笑出了声。
瞬间被池渟渊萌化了。
胸腔一片柔软,像一捧化开的雪,浸湿干涸的土壤。
泥土忽然变得疏松绵密。
恍惚间又让他想起第一次见他姐养的那只布偶时的场景。
那只猫很亲人,唯独不喜欢自己。
每次见到自己不是躲着就是凶巴巴地挠一爪子,然后再警惕地躲起来。
好不容易用猫条哄着那主子出来,磨合了好久那猫才勉强接受自己。
心情好了才会大发慈悲分一个眼神给自己。
后来时间长了,胆子也变大了,会肆意在他身上撒泼。
不过池渟渊和那只布偶可不一样,除了同样可爱,没一点相似之处。
胆子大得很,野性难驯,攻击力超强。
撸他一把,他能还你好几爪子,从不把人放在眼里。
站在客厅大门口,池渟渊专门对着手机照相机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脸色。
脸色恢复正常,耳朵也恢复正常。
很好…好个屁!
脖子上还留着一小块非常明显的红色印记。
他皮肤白,那块印记显得异常明显,细看之下还有一点点牙印。
拳头瞬间握紧,池渟渊气得闭上眼睛不停吸气呼气,恨不得在冲回去狠狠揍罪魁祸首一顿。
该死的闻唳川!
他是属狗的吗?!
现在天热了,他穿着件圆领的长T,根本遮不住脖子。
这个样子回去,他妈绝对会逮着他问。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心软。
恰时温伯从不远处走过来,见池渟渊站在门口好奇地问:“二少爷,您站门口干嘛?怎么不进去?”
池渟渊看到温伯眼睛一亮,朝温伯招招手,小声问:“温伯,我爸妈他们在家吗?”
温伯看了眼手表,“今天公司有个宣发会,先生太太和大少爷都去公司了,之前还问过您要不要去,您还拒绝了。”
“宣发会?”池渟渊一愣,突然想起前两天他妈是说过这么个事儿。
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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