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朝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几名年轻人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人面带讥讽,姿态傲慢。
池渟渊微眯眸子,翻出脑子里的记忆。
夏山澜,冯任继,赵斯,李吉天。
哟,全是老熟人啊。
听听这名字,又是找死又是祭天的,下三滥完了就踩缝纫机。
啧啧,一个比一个完蛋。
就是这四个人落井下石,给原主下药,害得原主嘎了。
前几天他忙着续命把这几个人忘了。
他都还没去找他们这几个狗东西就自己找上门儿来了。
还挺懂事儿,省得自己费心费力了。
池渟渊发散思维时,又听李吉天开口。
“那天咱们都还没玩儿尽兴池少怎么自己先走了?”
“李少,还池少呢?”赵斯嗤笑一声:“他不是早就被赶出池家了吗?现在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对了池渟渊,你之前不是找我们借钱吗?再陪咱们去夜色玩儿一圈,我就借给你怎么样?”
夏山澜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过池渟渊的脸,视线露骨又下流。
之前特意弄的烈性药,居然让人给逃了。
夏山澜向来男女不忌。
他觊觎池渟渊这张脸很久了,以前顾及他是池家的小少爷一直不敢下手。
一个多星期前这人突然来找他们,说自己被赶出池家了。
夏山澜心中狂喜,花了大价钱弄来了那药,本该水到渠成,没想到最后让这小子跑了。
这几天他一直没收到池渟渊的消息,没想到今天会在这儿遇到。
不过,那药的效果有多强他是知道的,除了那种事就只能去医院洗胃。
但按药效发作的程度来看,池渟渊绝对没有力气去医院。
所以,池渟渊和别人睡了?
想到这里夏山澜眼神瞬间变得阴毒起来。
抬手想去碰池渟渊。
池渟渊眸色一冷,身体旁边一挪躲开,伸出一只脚踢在了夏山澜的小腿上。
“呃。”夏山澜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正好跪在池渟渊脚下。
“哟,乖孙子,这年都结束了才来给你爷爷拜年呢?”
池渟渊眉梢微挑,居高临下看着他:“真是个不孝子孙,该罚。”
说着抬脚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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