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的小畜生,此刻就像被打通了四经八脉,通体说不出的通畅。
“我果然胆肥了,和爹干一架后,不仅没有愧疚感,还觉得乐滋滋的,我可真是不忠不孝啊!”
陈器跪累了,索性往地上一躺,顺便翘起二郎腿,抖几下。
下面怎么办呢?
是继续被关下去,还是想办法再逃一次?
哎,要是小天爷在就好了,和他来个里应外合,保准一次性成功。
“蹭——”的一下。
陈器直接从地上坐起来。
这会天亮了,也就意味着吴酸的梦境已经结束。
如果吴酸是许尽欢的斩缘人,那么小天爷很快就会送讯儿来,卫东君绝不会让他白白瞎担心一场。
就算小天爷不来,干娘也会想办法进到陈家,把消息递到娘那头。
陈器算了算时辰。
嗯。
最迟午时之前。
如果午时之前,他这里没得到任何消息,就意味着吴酸也不是。
那么……
陈器两条剑眉皱成一团,喃喃自语:“事情就麻烦了。”
麻烦的不仅仅是宁方生他们,还有陈十二自己。
许尽欢只剩下最后一夜。
这一夜至关重要,他无论如何得从这里逃出去,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但问题是,怎么逃?
打?
陈器看看自己的一双手。
赤手空拳,打不过。
帮手?
马住这会多半被绑了关柴房,没帮手。
陈器身子往后一仰,继续躺下去,继续翘起二郎腿,抖几下。
啊啊啊啊。
下面怎么办?
陈器目光一偏,看向墙角的那把大刀。
那大刀挂在书房多年,早就应该生了锈,但想当年,它也是跟着祖父南征北战,杀过人,饮过血的。
陈器一脸嫌弃的表情,“聊胜于无吧,等到午时还没有消息来,我就用你杀出去。”
反正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再挨爹一顿毒打呗。
……
卫府。
听香院。
呼声震天。
卫东君拿起一床毯子,轻轻盖在亲爹身上,抬头一脸歉意:“我爹是累了,否则他很少打呼噜的。”
宁方生看着少女眼下的青色:“你也去睡会吧,债多不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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