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场雷雨,不仅没有浇灭闷热,反倒让四九城的天更闷了。
天一闷,再加上心里有事,午饭没有一个人有胃口的。
饭菜怎么端上来的,依旧怎么拿下去。
宁方生连茶也没心思喝了,在院子里慢慢踱着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宁方生,你在想什么,说出来让我听听。”
宁方生抬眼看向卫东君,“刚刚吴大人说,因为牵扯到叛国的事情,许尽欢的案子是由刑部和兵部同时结的案。”
卫东君纳闷:“这有什么问题吗?”
宁方生:“兵部主要负责全国的军事事务,很少会掺和到这种事情上来。”
卫东君:“叛国是大罪。”
宁方生:“但许尽欢并非武职,更不在兵部当差,他只是个画师。”
“宁方生?”
项琰从屋里走出来,显然她也听到了刚刚那几句话:“你是觉得兵部在这件事情上,横插了一脚?”
宁方生很平静地回答:“总觉得……有那么点大材小用的意思。”
卫东君和项琰对视一眼。
是啊。
许尽欢只是个宫廷画师,和兵部隔着十万八千里,锦衣卫插手还说得过去,兵部?
总觉得管得有点宽。
宁方生看了眼泛着青灰的天际,“事出反常必有妖,事如此,人如此,天气也如此。”
话音刚落,院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吴酸风尘仆仆走进来,见三个人都站在院里,微微一怔,反手把门栓锁上,指指屋里,示意到里面说话。
他这么谨小慎微,弄得卫东君的心一下子吊起来,目光下意识朝宁方生看过去。
宁方生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沉住气。”
卫东君:“……”
我的脑袋,你摸上瘾了?
……
四人进屋。
吴酸把房门也掩上,才扭头道:“关于许尽欢,锦衣卫那头没有太多有价值的资料,但事关倭寇孩子的那件事,那边倒有一点消息。”
卫东君:“是什么?”
吴酸:“说这事和军中有关。”
军中?
卫东君傻眼了。
刚刚宁方生才说兵部掺和其中,这事有点蹊跷,这兵部和军中,不都是指向一个地方吗?
这时,只听宁方生出声:“只有这一点消息吗,可有更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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