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吧。
就这样结束了,痛苦也就消失了。
活着,真的好没意思。
马蹄溅起了泥土,星点翻溅在了泥坑当中,嘶鸣声猛地响起,在离那断崖不到方寸之地,谢翊和手持缰绳,险险的停住了。
谢翊和从马背上翻了下来,脑袋疼的像是将要爆炸一般,痛意在不断的敲击着神经,坐落在了泥路当中。
雨水浇湿了谢翊和,身上一片狼藉,就这样呆呆的坐着,过了良久才起身回去。
他也好像开始讨厌雨天了。
这场大雨,直到隔日晌午这才停止。
自谢翊和又莫名其妙发疯闹了那么一出之后,姜遇棠总感觉哪里不对,心中隐有不祥的预感,直到春桃出现话语印证。
她的脸色难看,踏入了主屋说,“郡主,谢老太君在昨儿个晚上,去了……”
姜遇棠握着茶杯的手一松,碎裂在了地,茶水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滕然从桌前站了起来。
她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青黛见姜遇棠面无血色,赶忙说,“春桃姐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郡主说清楚啊。”
春桃忙说,“奴、奴婢也是听外头的人传的,说是上午见到了谢大都督在举行葬事,作为嫡孙给谢老太君摔了盆。”
这葬事,是不符合流程,举行的过于仓促了。
姜遇棠的头脑有片刻的空白,响起了尖锐的嗡鸣声,也明白了谢翊和会闹那一出的缘由了。
想到了那位没有血缘关系,却依旧疼爱自己的祖母,她的呼吸发紧,心内有些难受,想了片刻,抬目问道。
“昨天晚上,有人来找过我吗?”
春桃一愣,赶忙跑了出去,将昨夜值夜的侍卫喊到了锦绣园来,询问了起来。
侍卫这样回答,“没有。”
并非是他不想实话实说,是今儿个上午,那个叫楚歌的人又来了一趟,说是他家主子的意思,把这件事给隐瞒了,免得姜遇棠会因此不好受。
思来想去,也是为了自家郡主好,加上心中有愧,便答应了下来。
春桃暗松了口气,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就见到姜遇棠快步出了主屋,朝着府邸大门外走去,几人怕有个闪失,急忙跟随在了后面。
京城一切如旧,还有着雨后的清新,姜遇棠乘坐马车,来到了谢府。
入目,一片素白。
她朝内踏入,未看到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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