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将真相吐露了个干净。
和陈产婆那份书信上所写的一模一样,是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姜夫人的女儿,早就化为一抔黄土,不在这个世上了。
镇远侯立于地牢内的走廊,将云父的话语听了个真切,胸腔内是熊熊燃烧的烈火,面孔都染上了怒意。
奇耻大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英明一世,到头来却被鹰啄了眼睛,被一家看不起的下人玩弄在了鼓掌当中,让家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云父虽然是个软骨头,但到这紧要关头,还是在维护妻女。
“是我挑唆我婆娘,让她去和陈产婆合谋,做了一切,浅浅完全被蒙在鼓里,对此事毫不知情,要杀要剐,全都冲着我来,放过她们。”
地牢的刑房内传来这声音。
镇远侯眉眼沉沉,朝内踏入,走了进去,就看到了绑在了刑具上,浑身遍体鳞伤的云父。
云父满脸是血,抬了抬眼皮,身子突然挣扎,变得激动了起来。
他求饶道,“侯爷,该说的,小人全都交代了,能否念在小人辛苦服侍了施家大半辈子的份上,饶了我婆娘和浅浅她们……”
镇远侯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被气的脸色一片黑沉。
“你狗胆包天,敢在本侯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不入流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哪里来的脸,觉得本侯会放过了她们?”
说着,就想到了先不久赵崖那场绑架中,调查到的一些信息,说是源起于坊间有人找绑匪,如今想来,只怕还是和云家人脱不了关系。
想到此处,镇远侯直接下令,“云家夫妇,处以千刀万剐之刑!”
不对这对夫妇处以极刑,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他要他们,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云父受了刑罚,浑身本就巨痛无比,听到了这话,震惊地瞪圆了双目。
这位忠勇世家的镇远侯,行事居然如此的狠辣,连个痛快都不肯给,还要涉及到他的家人。
恐惧从心底里升起,黑影在不断的扩大,云父开始害怕,挣扎的愈发用力。
“那云浅浅呢?”
刑房中的亲信刚开口,云父的声音就先响了起来。
“侯爷,我们云家虽然在京城中排不上号,但是被谢大都督罩着,他有多看重浅浅,你也是知道的,你对我们全家出手,就不怕他报复你们吗?”
现下的镇远侯,可是连官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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