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尧被带走时,天边已泛白。
他戴着冰冷的手铐,佝偻着背,昔日的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灰败的绝望。
林寿作为举报人,也被请去做了详细的笔录。
一行人下楼时,楼道口不知何时已经架起了一台摄像机。
林晚晚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正专注地调整着镜头,将这一幕完整地记录了下来。
她的眼中,闪烁着职业新闻人特有的敏锐光芒。
几个小时后,晨曦彻底驱散了夜的最后一丝寒意。
林寿推开自家的大门,客厅的沙发上,林晚晚和陈小雨并肩坐着。
林晚晚抱着手臂,眼神锐利的盯着陈小雨。
陈小雨则显得局促不安,双手紧紧绞着衣角,头垂得很低,只敢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四周。
林晚晚见林寿回来,清了清嗓子。
“三叔公。”
“这位小姑娘是?”
“还有,张敬尧那事儿……您老人家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林寿走到饮水机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紧不慢地将金泰观影足道发生的事情,以及后续如何找到张敬尧藏匿黄金的过程简略说了一遍。
林晚晚听着,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
当听到陈小雨的遭遇时,她恍然想起了什么。
“哦,原来是她啊。”
“我说怎么有点眼熟呢。”
她说完,意味深长的看向林寿。
“三叔公,您这……英雄救美,还直接把人带回家了?”
林寿呷了口水,神色平静。
“她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不容易,又被骗背了一身债。”
“我帮一把,怎么了?”
他放下水杯,转向陈小雨,目光温和了许多。
“小雨啊,你要是不嫌弃,就在我这里先住下。”
“我这儿正好缺个打理家务的,包吃包住,工资嘛……就比你每个月要还的贷款多一千块,你看怎么样?”
陈小雨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声音颤抖。
“林先生……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喜悦的潮水将她淹没,让她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但随即,她脸上的光彩又黯淡了几分,带着浓浓的羞愧与不安。
“可……可是我每个月……光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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