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愿又往后面翻了几张，全部都是萧慷仁和崇优、小蝴蝶三人的画，都没有萧子瑞。

她把画合上，放在了小蝴蝶的书包里。

小蝴蝶在镜头前表现得很熟稔，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出各种造型。

整整十套衣服，拍摄完已经到了下午一点。

姜时愿提前去买好了午饭，拍摄结束后，叫她过来吃午饭。

“你总是这样拍吗？”

小蝴蝶吃饭很乖巧，自己拿着勺子舀饭往嘴里塞。

她饿得有些厉害，吃了好几口，才回答姜时愿的问题：“嗯嗯，因为下午还要拍，如果上午不拍完，下午的时间就很紧啦。”

说完又扒拉了一口饭。

“你妈咪也支持这样吗？”

姜时愿盯着小女孩的脸，她的脸上没有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婴儿肥，下颚骨线条清晰。

“妈咪说如果我不努力，很快就会有人比我厉害，这样就没有人找我拍照了。”

小蝴蝶认真的说。

眼里，还透露着一丝紧张。

姜时愿很多话想说，最终却还是一个字都没有讲，妈咪这个身份在小孩子心里都是崇高的，她不想在还没有了解实际情况，就和小蝴蝶说那些可能破坏母女感情的话，影响崇优在孩子心里的形象。

“多吃点。”

她打开水，递给了小女孩。

拍摄任务比她想象当中要繁重，等下午拍摄完，已经是傍晚六点。

公司安排车送她们回去了。

一个小时后，崇优带着萧子瑞回来了，萧子瑞手里拿了个最新款的变形机甲，一进屋，拿着机甲枪朝小蝴蝶身上打。

“打怪兽咯，杀杀杀。”

小蝴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萧子瑞忽然冲过来，她来不及躲开，被机甲枪打在脑袋上。

机甲枪不重。

但她也只是个小女孩，委屈撅嘴：“妈咪，弟弟打我。”

“弟弟只是想和你玩。”

崇优看了一眼，轻描淡写的喊了一声，“子瑞，不可以打姐姐。”

“打怪兽，打怪兽。”

萧子瑞觉得很好玩，尤其是看小蝴蝶委屈得快哭了的模样，“怪兽被打哭啦。”

小蝴蝶真的哭了。

她拍摄了一天，很累，妈咪没有问她累不累，弟弟打她她也没有阻拦。

她想推开弟弟，看崇优看着自己，默默地收回手，从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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