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絮絮叨叨说一堆,一转头,夏时睡着了。
她是真不关心夏家如何。
他笑了笑,把她腿放下,盖好被子。
他没马上睡觉,起身到窗口站了一会儿,又转身出去。
走到客厅外的摇椅上躺下,他摸出手机随意的翻着。
等了一个多小时,谢疏风回来了。
今天一整天父子俩都没碰面,等他走近了,谢长宴说,“曾琼兰一直在联系你,联系不上,让沈念清找来了公司。”
谢疏风没回应这话,而是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你奶奶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好。”谢长宴说,“吃斋念佛,道士来宽慰一通,似乎没那么紧张害怕了。”
谢疏风嗯一声,想了想又说,“我最近手里的产业频繁出问题,让人去查,总是查的乱七八糟,对方似是对我了如指掌。”
“什么产业?”谢长宴问,“出了什么问题?”
谢疏风转眼看他,“你不知道吗?”
“你又没跟我说。”谢长宴说,“我上哪儿知道去?”
谢疏风笑了,这一茬被放下,突然又说,“你爷爷过世的时候,你是六岁还是七岁?”
“爷爷啊?”谢长宴深呼吸一下,“忘记了,爷爷是哪年过世的,我算一算。”
谢疏风又没回答,“我也忘了,年头太久了。”
他说,“但我记得你爷爷走的挺痛苦的,那个病最是折磨人。”
谢长宴说,“太小了,没什么记忆,唯一能想起来的,那个时候佣人带着我和阿则,让我们不要去那二层楼。”
他又问,“爷爷是什么病来着?”
谢疏风说,“癌症,发现的时候就是晚期了。”
谢长宴哦了一声,“这个病是挺吓人的。”
谢疏风不说话了,谢长宴也不吭声,父子俩就这么静默着。
一直到谢疏风的电话响起,他摸出来看了看,而后站起身,直接朝着客厅走。
他进客厅后接了电话,那边说的听不清,但他的声音没压着,“什么,查出来了。”
他脚步停下,“好,我现在过去。”
他又从客厅出来,看向谢长宴,“刚刚还跟你说我被人背后耍阴招,始终查不到人,你看,这就查到了。”
谢长宴嗯一声,“好事。”
谢疏风说,“刚回来,又得走,真是累人。”
谢长宴接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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