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语气里带着疑惑,“夏令?”
夏令呵呵笑,“是我呀。”
她问,“姐,你现在在家里带孩子吗?”
没等夏时开口,谢长宴就说,“你话怎么那么多?我打电话跟你有什么关系?哪里轮得到你多嘴了?”
夏令一顿,并没有因为被训斥而难堪,只是捂着嘴轻轻笑,“不好意思。”
她又说,“我姐不知道我在这,我也是多嘴。”
夏时在那边轻嗤,这点小伎俩,实在是拙劣。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是故意的,故意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引导,好似谢长宴背着她在与她见面。
但也不得不说,越是这种拙劣的手段,往往效果越好。
其实很多人都能看明白,却也不耽误会情绪上头揪着对方吵。
夏时不上头,她只觉得对方上窜下跳很是好笑。
谢长宴白了夏令一眼,往旁边挪了挪,对着手机,并没有解释夏令的事,而是说,“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回去,还有事情没谈完。”
他转身背靠窗台,“我尽量早点。”
夏时说好,又说,“少喝酒,身体要紧。”
谢长宴笑着,“我知道了。”
夏时随后把电话给了谢承安,谢承安乖乖巧巧的叫爸爸。
又说,“妹妹刚刚一直在动,在妈妈肚子里翻跟头。”
谢长宴配合着,“妹妹好调皮。”
谢承安说是,“我都叫她不要动了,她不听我的。”
他说,“爸爸你回来说她,你要教育她。”
谢长宴笑出声,“好,爸爸知道了。”
夏令在旁边站着,看着他。
谢长宴笑的样子她不是没见过,他经常对夏时笑,笑得她心里痒痒。
可现在他对着电话笑,又是另一个样子。
之前夏友邦想把谢承安送回谢家,她还说过风凉话,说这孩子是算计着来的,就谢家那样的高门大户,想要孩子,随便找一个女人条件都比夏时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这一个。
夏友邦当时还跟曹 桂芬还商量了又商量,想着如果谢家不认这个孩子他们应该怎么办。
结果无需他们那么考虑那么多,孩子抱回去,做了亲子鉴定,谢家就认了。
她一直觉得可能人家看中血脉,毕竟是自家孩子,总不至于流落在外,谢家又不是养不起,认回来随便给口吃的这孩子也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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