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玩笑刚开完,谢长宴的电话就响了。
手机放在他另一侧兜里,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攥在手里,起身,“公司那边有点事,我出去接一下。”
夏时没看到屏幕,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只点点头。
老夫人转头看他,“公司还有事啊?”
她说,“要是有事你就去忙,这里不用惦记,有医生有护士的,都有人照应。”
谢长宴说,“应该就只是文件上的问题,电话就能沟通。”
他走出去,并不是在门口接的,走开了一些。
老夫人的轮椅还停在夏时旁边,她靠着椅背长长的喘了一口气,自顾自的说,“等你的孩子生了,安安动手术,养一养,他好一些,我们家应该就要转运了。”
她说,“这两年家里乱七八糟的,一直不顺,道士说了,等安安病好了,我们家的运道也就正了。”
夏时想起那个道士,不知道这话是不是谢长宴授意他说的。
她没说话,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老夫人等了一会转头看她,突然问,“家里的管家换人了吧?”
夏时说是,顶上林光位置的,正是被警方叫去作笔录的人证。
她后来被送回来,当天就被提拔上去接替了林光的工作。
其中的弯弯绕绕夏时懒得再去想了,兴许只是凑巧,但是大概率也是有些说法的。
过了几分钟,病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谢疏风。
他西装革履,看着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
这几天他没怎么在家,夏时和他没碰过面。
此时一见,他比之前精神了一些,没了遮掩不住的烦躁,又变得喜怒不形于色。
老夫人看到他就高兴,眼角眉梢瞬间带着笑意,问公司那边忙不忙,又问林家的人安排好了没有。
谢疏风说,“刚让他们见了面,律师带着进去的,聊了十几分钟,他们情绪都还好,事情差不多就那样,也都接受了。”
老夫人点头,说了句,“接受了就好。”
这个话题随后就停了,母子俩去床边逗了逗谢承安,然后老夫人说累了,谢疏风推着她回了病房。
谢承安也躺下来,带过来个玩偶,在怀里抱着,对着夏时,“妈妈。”
夏时过去躺在床的另一边,小家伙自动凑过来,摸了摸她的肚子,闭上眼。
都没用拍几下,他就睡。
夏时翻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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