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看着苏文荣,想起俩人第一次打照面的场景,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审视,轻蔑,高高在上。
而此时,她再看向自己,眼底带着防备,犹豫,惴惴不安。
反噬。
这应该就是她所说的反噬吧。
明明是她先把路走窄的。
就凭着她们俩的关系,把柄递到她手里,她没给捅的人尽皆知,都已经是看在谢长宴的面子上了。
她还好意思过来拿谢长宴威胁她。
夏时转过身看着窗外,“与其在这里怕来怕去,心虚的威胁我,不如想想你自己的破事怎么处理的好,毕竟堵住我的嘴一点用都没有。”
这话一出,差不多就坐实了,她就是知道她和沈继良的事情。
苏文荣脸上有点发烧,这个岁数,因为私生活的事被人嘲讽,确实是让她有些挂不住脸的。
但她还是梗着脖子,“用不着你管。”
她又说,“管好你自己得了。”
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苏文荣说,“等你孩子生,想想你自己何去何从吧。”
也不给夏时回应的机会,她转身就走了。
虽说装的气场强硬,可到底也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
真的是,夏时都无语了,商场上不说杀伐果断,但也是个有能力有手段的女强人。
怎么就被感情的事拖累到这般狼狈不堪的地步。
苏文荣离开没一会儿谢长宴进来了。
他直接问,“我妈刚刚来了?”
“来了。”夏时说,“知道我们要去医院,让我们帮忙跟老夫人解释一下,她今天不舒服,就不过去了。”
明显是撒谎,这种事情苏文荣怎么可能会过来跟她说。
谢长宴知道,但也没拆穿,说了句,“行,那我们走吧。”
俩人驱车去了医院,到了谢承安的病房。
那一大束花本来是谢长宴捧着,到门口给了她,“你的功劳,你来。”
推门进去,谢承安在病床上坐着,老夫人也在。
老夫人坐在床边,说话还有点喘,但并不妨碍气氛不错,她笑出声音来。
看到夏时来,谢承安赶紧爬到床尾,“妈妈,妈妈你来了。”
夏时把花递过去,“妈妈给你弄了束花,漂亮吗?”
老夫人在旁边看的肉疼,“一下子摘这么多。”
她指着其中的一朵,“这个你也给摘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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