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武驱马来到城头下,喊话道:“鲍钱,还不开城投降吗?”
鲍钱拱手道:“糜将军,恕难从命!”
“汝不想要女儿了吗?”
“还望将军将小女归还,我必有答谢!但让我投降,万万不能。”
“既然汝不愿归降,我也不强迫于汝。如汝想要你女儿安然无恙,请听好!需五万石粮食,另加耕牛百头,农具种粮医药粗盐衣物布匹等物资若干。吾只给你三日时间,送至邛都城来,我保证将你女儿安然无恙归还,绝不食言!如其三日不至,休怪我无情!”
“糜将军这些要求未免太高?可否再商量商量?”
“鲍钱,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切记!”
糜武也懒得与他废话,调转马头带着鲍三娘,直接回邛都城去了。
鲍钱看着远去的糜武,不由长叹一声!
鲍云愤愤道:“父亲,现在如何是好?”
“还能如何?你速去筹集粮草和物资,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三娘遇害。”
“哎,真憋屈!”
鲍云虽然不服,但也无可奈何!
糜武带着五花大绑的鲍三娘回到邛都城时,夜幕已然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
二人径直回到太守府,府内灯火通明,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
糜武转身,看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鲍三娘,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鲍三娘则气得眼睛瞪得老大,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满满的都是不服气,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自己被擒的事实。
糜武见状,轻笑了笑,而后吩咐身旁的军士:“解绑。”军士得令,迅速上前,解开了鲍三娘身上的绳索。
绳索刚一松开,鲍三娘就如同一只脱缰的野兔,带着满腔的愤怒,咬牙切齿地举起拳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糜武的面门狠狠打去。
糜武嘴角微微一抽,显然没料到鲍三娘的动作如此迅猛。他慌忙侧身一闪,巧妙地躲过了这一拳。
然而,鲍三娘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紧接着拳脚齐上阵,攻势如暴风骤雨般朝着糜武袭来。
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她的愤怒与不甘,似乎想要将之前所受的屈辱都发泄出来。
糜武面对鲍三娘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实在是无可奈何,只得与她过招。
只见他身形灵动,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在鲍三娘的拳脚之间穿梭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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