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心中没了主意,将诸葛亮留在金殿。
待大臣全都退下,刘禅从宝座上急匆匆下来:“相父,群臣逼朕降罪二叔,可朕又如何忍心啊!相父,你快给朕想个法子。”
诸葛亮拜道:“陛下,恕臣直言!大司马此番的确有大过,群臣让陛下降罪,于情于理都没错。何况,陛下初登大宝,更应该赏罚分明,方可让群臣信服。如陛下不追究大司马之过,只怕群臣不服,朝廷威信不存,百姓也会说陛下袒护大司马。”
“这?”
刘禅闻言,不由犯难,拉着诸葛亮的手道:“丞相,难道连你也觉得朕该降罪二叔吗?三叔来奏,二叔已经病重不起,如再降罪,朕怎么对得起先帝?何况,二叔本就心高气傲,如朕降罪,他如何在群臣面前自处?朕又如何心安啊?”
“臣知道陛下于心不忍,为君者,亦为执法者。法,之所以能约束人,是因为其公正严明,令人对律法存有敬畏之心。如执法者不能秉公办事,则会失信于人。也会让国家法律,没有公信。如此一来,人人皆不畏法,又如何能治国?”
“丞相所说,朕都明白,只是……。”
“陛下,为君者,更应该重律法,也不该有妇人之仁。虽说大司马与陛下感情深厚,但也不是逃脱律法的理由。就是臣如果做错了事,臣也不希望陛下对我留情。”
“可是相父,如真要追责,大司马焉能活命?”
“大司马虽北伐失利,但也是为全先帝之志。陛下可酌情处置,如此也能保住大司马,也能让群臣信服。”
“丞相觉得朕该如何处置大司马?”
“大司马病重在身,急需休养,以此为由,可暂免去大司马之官职,留其爵位,让其在府中反省。待大司马日后好转,再行启用不迟。”
“免去官职?可二叔是先帝托孤之臣啊?”
“陛下,臣有句话虽然不合时宜,但为先帝未尽之志,臣不得不说。”
“相父有何话,但说无妨!”
诸葛亮微微颔首,语重心长的说道:“陛下,臣承蒙先帝三顾之恩,从不敢忘先帝之志。自出茅庐,臣不敢一刻松懈,废寝忘食,只望早日完成先帝之志,以报先帝三顾之恩。可匡扶汉室,又岂是那么容易?这些年来,多少将士为了匡扶汉室,血洒疆场?又有多少父子,妻儿生死别离?”
“虽然艰难,可将士们却无不奋勇上前,就是为了早一日,能匡扶汉室,还于旧都。尤其是糜武大将军,在国家濒临危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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