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龙见了关押在里面的葛菲,葛菲隔着玻璃一眼就看出了沈玉龙的不寻常。
“你怎么了?熬夜了?”
“葛菲,我没办法继续为你辩护了。”
这冰冷的一句让葛菲愣了两秒。
“沈玉龙,你不是说我们要跟他们斗争到底吗?我昨天被威胁了我都没说放弃我就不信了整个沧澜市无法无天了吗……”
“没用的!”沈玉龙打断了葛菲的话,
“你知道吗,白天,白天他们就敢撞我的车又砸了咱们的律师所砸的完全无法营业!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也有女儿呀!我们难道就为了所谓的正义完全的牺牲掉自己家人甚至牺牲掉自己的命吗?”
葛菲沉默许久,沈玉龙的话像是一盆冰到刺骨的水一样泼了下来,浇灭了她最后一根斗志,最后一抹希望……
“好,我认罪。”
…………
在一个充满垃圾废物的工厂里,滴水声在空旷幽暗的环境里被放大得刺耳。
李海是在一阵剧烈撕心裂肺的剧痛中醒来的,他像头待宰的猪般倒吊着,嘴巴被破布死死塞住,双眼蒙着厚厚的黑布。
右小臂传来的火烧火燎、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几乎再次昏厥过去。他感到黏稠的液体顺着臂膀在倒流的重力作用下流进了脖颈和头发!
一块冰凉湿臭的破布被粗暴地从他脸上扯了下来,刺目的灯光逼得他眼球几乎爆开。
朦胧中,他看到眼前站着几个人影,光影模糊。还是那群人,其中一个叼着烟,火光在昏暗里像鬼眼跳跃。
“醒了?”
一个带着戏谑的男音响起,像是闲聊,
“跟你那个……检察官妹夫的弟弟,见面了?吃了多久啊?都聊啥了?”
李海浑身冷汗瞬间透湿,这不是要债,根本不是,他声音嘶哑惊惧:
“没……没说什么,就……就路边小店随便……随便吃个饭……”
“啧,”
你问话者语气像是很失望,“那就不好玩了呀。”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李老板啊,那你告诉我……这杜齐亮,他到底……算黑社会的保护伞吗?贪了吧?没少贪吧?”
李海汗如雨下,脑袋一片混沌,恐惧到极点只剩下本能的求生:
“不是!他不是!阿云他男人不可能干那种事,他一分钱也不会贪,他是好人,是好……”
嗤啦……!!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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