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宁通过她父亲的关系查到,姚小菲的银行流水有笔五十万的进账,汇款方是家空壳公司。“
秦若溪抿了口咖啡,
“顺着这条线,我们撞上了白允墨的人。”
“白允墨?她真的……”
肖北手指无意识收紧,铝罐发出轻微的变形声。
“不是她干的,不过她早就知道你们被偷拍。”
秦若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甚至故意放任事态发展,就等着今天这样的局面。”
肖北喉头发紧:“她想借舆论逼林县长就范?”
“更复杂。”
秦若溪摇头,
“白允墨查到姚义珍背后是马桥远。这位马部长的侄子马明,原本垄断了红乡镇小吃摊的供应链。”
肖北脑中闪过那个在红乡镇闹过事的群众之一——原来一切早有伏笔。
“规范化管理断了马明的财路,他撺掇叔叔报复你。”
秦若溪冷笑,
“但白允墨将计就计,想借这场风波把你和林若寒绑在一起。”
休息区的玻璃门被推开,白允墨踩着高跟鞋走来,鞋跟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她眼睛红肿,妆容却一丝不苟,矛盾得令人心惊。
“姐醒了。”
她声音沙哑,
“医生说...是过度劳累诱发的复发。”
肖北胸口像被重锤击中。他想起林若寒总是跟人保持距离,想起那些苍白到透明的指尖——原来都是生命在流逝的征兆。
“马桥远的事我会处理。”
秦若溪拍拍张艺宁的肩,
“你父亲已经约了省纪委的周书记打高尔夫。”
白允墨突然抓住肖北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红乡镇不能再拖了。姐拼着命推进的项目,必须在她...在她还能看见的时候完工。”
肖北想起林若寒在项目书上的批注,每一处都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那时他只道是县长严谨是个工作狂,现在才明白那是与死神赛跑的人对时间的珍视。
“我明天就去红乡镇驻点。”
肖北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但林县长她...”
“化疗方案明天定。”
白允墨松开他,转身时裙摆划出凌厉的弧线,
“别让她知道你已经知情——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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