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新婚快乐’?你们关系很熟吗?聊家常聊两分半钟?”
肖北冷笑,眼神中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他慢条斯理地从陈墨递过来的另一个文件夹里抽出一份笔录复印件,推到李经汤面前的桌面上,
肖北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般的压迫感:
“这是我们前两天找程万东‘协助调查’做的笔录,他怎么说的?他说得很清楚,说你那通电话是叮嘱他万林案子要好好办别出错……”
证词对不上,明眼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你都进来了我就在告诉你一件事,之前我说过后面有你哭的时候,杜齐亮的尸体,早在告别仪式的前一晚就已经被我们换走进行二次尸检了,你们误烧的根本不是杜齐亮的尸身,看起来,结果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李经汤仿佛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他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由灰败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滚而下,瞬间浸湿了鬓角。
还以为李经汤脸皮这么厚的人能撑多久,结果此时他再也维持不住任何姿态,双手猛地抱住头,身体佝偻下去,像一只被逼到绝境、濒临崩溃的野狗,带着哭腔的哀求:
“别…别查了…求求你们…千万别让我妈知道啊…她…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啊…是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贪啊…”
他抬起泪眼朦胧、满是恐惧的脸,涕泪纵横:
“我…我是穷怕了…小时候家里穷得一粒米都要算计着吃…看着别人过好日子…我眼红…我…我就是一时糊涂…我一分钱都没敢花!真的!一分都没动!我想过还给他们的…我想过啊!可是…可是来不及了…上船容易下船难啊…”
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卑微。
“他们是谁?”
然而,一提到“他们”,李经汤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惊恐地缩紧了身体,双手死死捂住嘴,拼命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不能说…我不敢说…真的不敢…说了…我和我妈都活不成啊…求求你们…别再问了…”
无论肖北和张艺宁如何施压、引导,甚至以保护他母亲为条件,甚至还冒着违规的危险问程万东是不是有问题?钱是不是程万东给的?
李经汤都死死咬住牙关,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翻来覆去只是绝望地哀求“不能说”、“不敢说”,关于“他们”的身份,一个字都不敢吐露。
审讯,在李经汤崩溃的哀求声中,暂时陷入了僵局,但好在这个厚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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