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志文急忙给他爹收拾东西去了。
另一边王归仁派人通知边家之后,就在办公室等着边叙来找他。
等了许久,不见边叙来见他 ,拿下了眼镜丢在了桌上,自胸口闷出了一声极轻的冷笑来。
如果边叙肯来,与他交个朋友,边父的事情也不是不能有变化。
只可惜有些人就只配守着‘清规戒律’!
边志文收拾好东西,看向边叙,眼神有些茫然地询问着:就这样了?就这样把爹送到农场去了?
边叙神色深沉,对方速度这么快,无非是逼他妥协,他手里没有证据,拿什么妥协?
想通过他把手伸到军区,想把军区闹的和地方上一样?
边叙眼角绷紧,面上寒意笼罩。
边志文不敢再说什么,由孙越带着他们去火车站送行。
火车站南站角落里有一批人蹲在了地上,低头缩肩,边父也在其中。
边叙看到了他们,停下了脚步,“你过去吧,不要说我也来了。”
边志文吃惊道:“大哥,你不过去送爸?”
边叙目光深沉且锋利,这种锋利是昔日战场上淬炼出的锋利,浸染着血雨腥风,任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都会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边志文不说话了,默默地过去了。
边父看到了边志文激动的站了起来,“老二!”
“干什么!”看守的人立即呵斥了一声,“蹲下!”
边父立即反射性地又蹲下去,脸上涨红,窘迫又难堪。
看守的人看到了孙越,忙跑了过来,“孙哥,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孙越扫了边父和边志文一眼,“带个人过来送点东西,让他们单独说说话吧!”
看守的人这才没阻止边父他们去说话。
一夜之间边父就从一个国营饭店的大厨变成了阶下囚,现在还要跟着一群臭老酒一起下放去农场。
边父死死地抓住边志文的手不放,急切地追问:“老二,老大呢?你大哥呢?他怎么没来?你是不是没告诉他?”
边志文不知道怎么说,他要是说了大哥来了,但是大哥不见他,他爹不得闹腾?
“爸,大哥还在公安局。”边志文结结巴巴地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边父现在已经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被抓了,被人举报是其一,被他女儿反咬了一口才是关键。
被举报的人多了,但也得有证据,没有证据光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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