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看着他们这儿忙的热火朝天,每个人手里都干着活,脸上都带着即将过大年的喜悦,沉重绷紧的心情也松弛了一些。
“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他想参与进来。
沈流芳这儿没有什么是需要边叙帮忙的,但她挺想知道边父是怎么死的。
“厨房里的两个笼子里装了几只兔子和几只鸡,你要是有空就去帮忙处理一下。”
除了自家吃的,也顺便做些人情。
这种活还真是适合男人做,没一会就被边叙处理了。
沈流芳在厨房里烧水,“你父亲的事怎么样了?查清楚了吗?和徐文元有关吗?”
边叙也没隐瞒,把老宅的情况说了一遍。
“现在已经撤案了。”
边叙当时不在场不说,以他和边父的父子关系,他对边父的情况一无所知。
更没办法去判断什么,察觉什么。
沈流芳:“如果你父亲的死有问题,想害他也容易,未必非要人在场。”
“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吃药也简单,把药掺和在他平时吃的东西喝的东西里面就可以。”
以沈流芳在边家那么些年的经验来看,“酒这个东西,就算是你父亲也不会舍得经常买。
一旦买了,他肯定会搞点下酒菜小酌,这样才不算白喝一顿酒。”
“没有好的下酒菜,你父亲宁愿等到下一顿有下酒菜的时候才会喝起来。”
“在你父亲眼里好酒就是要配好菜,不然就是白瞎了。”
边叙瞳孔微微一缩,若是这么一说,他父亲的死确实很可疑。
按照沈流芳的说法,他父亲在没准备下酒菜的前提下,不太可能独饮。
不过也有可能当时他父亲的情绪确实受到了影响,有借酒消愁的想法。
“我会查清楚。”
沈流芳眼底微动:“你父亲什么时候出殡?我和宝珠也去一趟吧!”
边叙神色诧异地看着她,似是不解她这次为什么参加。
沈流芳随便捡了个理由用起来:
“宝珠被换的事,是你母亲和你妹妹造的孽。
他没有参与,又好歹是宝珠的爷爷 ,让她去送一程。”
她没忍住又嘲讽了几句,“不过也许你父亲眼里只有北城这个长孙,宝珠这样的孙女去送不送他,他都无所谓。”
边叙纠正道:“不是长孙,是外孙。”
沈流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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