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棒梗躺在床上,还在琢磨着晚上的事。
一是在盘算,手里一共只有三十五块钱,下乡怕是不太够用。
二来就是傻柱了,自己今天丢了这么大个脸,临走之前必须要给他点厉害瞧瞧,不然他不是让人给看扁了吗!
第二天一早,棒梗起来跑了趟厕所。听着周围人说的话,脸色立马沉了下去。
几个正在水槽边洗菜的大妈一见他出来,交换了个眼神,说话声立刻低了下去。不过棒梗还是能听见!
“...听说没?昨儿个让傻柱拎小鸡似的给收拾了...”
“啧,小小年纪就敢跟长辈动手,没大没小...”
“还不是惯的!贾张氏护得跟什么似的...”
西屋门口,阎埠贵正端着茶缸漱口,看见棒梗,摇摇头叹口气,那眼神里的意味再明白不过——这孩子,没救了。
棒梗只觉得那些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背上,火辣辣的。
他黑着脸,加快脚步,直接缩回了屋里没再露面。
好不容易熬到夜深人静,院里最后一盏灯也熄了。
棒梗悄无声息地溜下床,像只夜行的耗子,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融进了浓重的夜色里。
他屏住呼吸,先是在院里侧耳倾听了好一会儿,确认大伙儿都睡着了,才猫着腰,熟门熟路地翻墙去了公共厕所。
很快,他就捏着鼻子,用一个破罐子舀着一团半干不湿的秽物溜了出来。
那刺鼻的恶臭几乎让他自己都作呕,但为了报复傻柱,他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翻过院墙,棒梗踮着脚尖,悄悄的摸到傻柱家门前。
棒梗的心脏咚咚直跳,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兴奋。
很快,他动作迅速将那团污秽之物狠狠泼在门板正中,特别是门把手附近——他要让傻柱开门的第一时间就“惊喜”万分!
干完这一切,他悄悄溜回自家门口,还故意踩了两脚地上的土,蹭掉可能沾上的臭味!
躺在床上,棒梗心里恶狠狠的咒骂着。“让你横!让你拽!臭死你!”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傻柱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睡眼,趿拉着布鞋,像往常一样准备开门出去撒尿。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就去拉门闩——入手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粘腻冰凉的触感!
“嗯?”傻柱一愣,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把手凑到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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