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互相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意味深长。
文语诗笑得温柔,温柔中夹杂着挑衅。
她说:“温慕善,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我都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一来一回,互相都有了对方是重生者,且她们彼此心知肚明对方重生了的默契。
文语诗:“不请我进去坐坐?”
温慕善没说话,转身自顾自朝她和严凛的婚房里走。
文语诗跟在她身后,眼神不易察觉的打量四周。
在看到独属于这个年代的高档物件后,她眼神暗了暗。
“你比我想的过得要好。”
听到文语诗这么说,温慕善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家里没别人,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怎么?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蠢,哪怕重活一世也要把日子往糟了过才对劲?”
文语诗摇了摇头:“你倒不是蠢,你只是倔。”
她说完,停顿了一下,换成了一个更贴切的词:“清高。”
“你没发现吗?你虽然出身乡下,但很多时候你比我还要清高。”
大家都认识一辈子了,她也没什么可不好说的。
某种意义上来讲,温慕善算是她在这个世界除了纪泽之外,最能‘交心’的人了吧。
谁让只有他们有相同的经历,还曾一起纠缠过一辈子呢。
文语诗坐到桌边,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上辈子其实挺不愿意承认这点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都看不起你,我也不避讳这么说,敢作敢当嘛。”
她以前为什么能一直追着纪泽跑,哪怕纪泽结婚她也没有放弃。
说白了。
还不是因为瞧不起温慕善。
认为温慕善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威胁。
所以她能完全无视温慕善,打着朋友的旗号光明正大的挖温慕善的墙角。
想到那一腔孤勇的曾经,文语诗笑容苦涩:“我那个时候其实也没想到你能坚持那么长时间,死活就是不离婚。”
“哪怕和纪泽感情再不好,也死死霸着纪泽身边的位置不放。”
“我那个时候就觉得你倔。”
温慕善表情嘲讽,戳破她道:“你那时候不是觉得我倔,是觉得我贪吧。”
“以为我是放不下纪泽带给我的‘好处’,贪图纪泽的人和地位,所以哪怕没有感情了也要死死扒住纪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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