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不碰你了行不行?你赶紧起来吧。”
他不碰齐渺渺,齐渺渺碰他。
两人呼吸相缠,姿态亲密,齐渺渺不仅没有如他期盼的那样坐直身体,反倒一双手很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摸了起来。
“同志!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去举报你对我耍流氓?”
“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你最好检点一点,我可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随便的人……”
他兀自在那儿哔哔个不停,把贞操看得死紧。
齐渺渺却不管他说什么,只一味的伸手在他身上摸。
直到在他衣服里怀摸出一封有些厚实的信,这才罢手。
见她拿信,邮递员急了:“你这是干啥?!”
“我看看信。”
“这信也不是你的,你看什么看?”
躲开抢信的手,齐渺渺惨白着一张脸,警告般盯视他:“我劝你消停点让我把这信看完,不然就不是你举报我对你耍流氓。”
“你看看现在的情形,如果我喊出声把人给喊来了。”
“你觉得他们是会信我一个病人对你耍流氓,还是会信我说的,你突然闯进来对我耍流氓?”
她病成这样,这里还是她的屋子。
没人会信她一个女知青能在这种情况下把一个成年男人勾进来对对方‘为所欲为’。
“不是,你这个女同志怎么不讲道理?刚才可是我救了你!”
“是我给了你机会救我。”
齐渺渺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和对方讲理。
她从枕头底下把剪子掏出来:“这剪子可磨得锋利,你要是再伸手抢信,我就往你胳膊上划一下。”
“到时候我就说是你想对我用强,我反抗的时候把你划伤的,你看我这么一说你还能不能解释清楚。”
“现在你损失的是一封信,不对,这信我看完就还给你,你什么都没有损失。”
“可如果你还跟我抢,还在这儿跟我比比划划的,那你损失的……可能就是一条命了。”
齐渺渺阴恻恻的,一点儿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这个人说到做到,不信你就再抢一个试试。”
邮递员:“……”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女的!
见他终于消停下来,重新变成一根僵立在原地的木头桩子,齐渺渺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
喘着粗气靠到床头,三两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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