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凭啥我负责堵门?!”
“你说凭啥?凭你扣子在我手里,凭你要是不帮我,现在咱俩孤男寡女我直接脱衣服喊人说你对我耍流氓。”
“这回知道凭啥了吧?!”
白岩:“……”
他就知道,就不能相信齐渺渺的鬼话!
这就不是个正常人!
他这边对齐渺渺下了‘不是正常人’的定义,另一边,文家人同样认为齐渺渺不是啥正常人。
看了眼院子里被纪家人围着恭维的自家老头子,文语诗她妈郭淑兰捂着心口小声和女儿说。
“这信寄出去了,我这心怎么反而慌起来了。”
文语诗帮她顺了顺后背:“正常,之前是计划着去做,只要按计划走就行。”
“现在是等结果,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干等,可不是心慌嘛。”
女儿说得也有道理,郭淑兰喝了口水,又想起了‘不是正常人’的齐渺渺。
“语诗啊,你爸买通人给那个小知青下药的事儿,不会被人发现吧?”
“不可能发现,爸做得那么隐秘,而且我都打听了,她去卫生所找大夫,人家大夫就告诉她说她那是水土不服。”
“大夫都那么诊断了,她还能不听大夫说的?”
这倒也没错,郭淑兰提着的心又往下放了放:“只要她不跟我们捣乱就行。”
“捣乱不了。”文语诗把自己打听出来的消息说给郭淑兰听,“她现在在床上躺着,不是拉就是吐,连下地走几步的精力都没有。”
“别说再像以前似的威胁我了,我就算站她面前,她骂我两句都没劲儿。”
被女儿的话吓了一跳,郭淑兰问:“那不会是药下多了吧?可别闹出来人命。”
“没事。”文语诗一点儿不在乎,“卫生所那边给她开药了,咋地也能对上一两分的症状,她只要好好吃药,人就死不了。”
只是也活蹦乱跳不了。
不过对于她们来说,齐渺渺不能活蹦乱跳……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她们要的就是齐渺渺不能再继续蹦跶坏她家好事。
等到她家重新立起来,文语诗觉得她爸的想法就很好。
齐渺渺既然这么有‘冲劲儿’,那就应该去到最艰苦的地方支援。
不是吗?
院子里。
文语诗父亲文永川接过赵大娥送到他手边的大白馒头,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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