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我好得很!”
小文就差说一句‘替我给我姐带好’了。
话刚出口,她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严凛明显发现她连眼神都变了。
而且变的不止是眼神,还有说出口的话。
又是旧话重提。
“严营长,你知道温慕善利用纪艳娇在我丈夫面前上眼药,让我丈夫误以为我对小姑子落井下石。”
“以为我蠢到纪艳娇都蹲监狱了我还跑过去挑衅,挑拨他们兄妹关系,害得纪艳娇恨他恨到实名举报他这个哥哥……”
严凛被她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告状告得有些不耐烦。
感觉她有想长篇大论的架势。
看着手里快咽气的野鸡,他打断她:“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以为他是不信,文语诗一边和小文抢身体控制权,一边急切说道。
“严营长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温慕善当着你的面是一个样,背地里又是一个样。”
“她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善良,都是装出来的,她实际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妻子很善良?”
“啊?”
“你从刚才就一直在自说自话,一会说我妻子害你,一会又说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我的建议是你先吃点对症的药。”
“不是,刚才我说我咎由自取那是……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有时候会有幻觉,会控制不住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文语诗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的‘反常’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能把一切都推到身体不舒服上边:“但是我现在是清醒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温慕善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单纯善良……”
不想再听她的疯言疯语,严凛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
“我和我妻子的事,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
“你说了这么多,总结起来不就是想告诉我,我被我妻子骗了,我以为她温柔善良,但是温柔善良都是她在我面前装出来的吗?”
文语诗点头:“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不信,我还有别的事可以告诉你。”
“温慕善不止陷害了我那一件事。”
听她这么说,严凛中肯道:“那可能是你该吧。”
“什么?”
“又出现幻觉了?那我再说一遍,我妻子如果做了什么像你说的,陷害你的事,那可能是你自找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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