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啊……怀孕了!”
“啥?”比赵大娥先一声问出口的,是马萍韵。
马萍韵其实不想把自己的情绪暴露得这么明显,可这对她来说着实是个了不得的消息。
这一刻。
她看着满桌子的好菜饭都不觉得肉疼了。
值!
她追问:“真有了?”
“那可不!”刘三凤拍了下桌子,“我能拿这事儿胡咧咧吗?”
“她文语诗亲口说的,当着老太太和我的面,别提多嘚瑟了。”
“老太太当时就被气够呛,支使我让我打她,我还没上手呢,她娘家人就来了。”
刘三凤把话说得信誓旦旦,半点没提之后她通过观察,发现文语诗怀孕的事儿是假的,的事实。
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马寡妇相信是真的就够了。
刘三凤把喝多了的状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东倒西歪的在那儿用手比‘嘘’。
“这事儿就我和老太太还有文语诗自己知道,啊对,文语诗娘家人也应该知道。”
“别人谁都不知道,你们可别往外说,传出去显得我刘三凤嘴巴有多大一样。”
“老太太的意思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老二那边,知道的越晚越好。”
她说着,朝另两人挤了挤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赵大娥捂住嘴:“老太太咋想的?这话听着可不对劲儿。”
“还能是咋想的。”刘三凤用自以为小的声音说,“咱都生过孩子,都知道怀孕头三个月胎坐的不稳。”
“老太太被她害成这样,打心眼里就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不,现在就盼着老二回来之前,文语诗肚子里的孩子能掉呢。”
“要不然等老二回来,文语诗仗着肚子,这婚啊……更难离!”
闻言,赵大娥唏嘘老太太现在是真把文语诗当仇人看了。
连从文语诗肚子里爬出来的,和她血脉相连的亲孙子孙女都不稀得要了。
谁家当老人的也没和儿媳闹掰到这个地步啊。
偏偏还得一直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
听着赵大娥的唏嘘,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刘三凤这张大喇叭嘴里漏出来的话。
马寡妇低下头,表情变了几变。
“马萍韵,马萍韵!你咋不说话?”
被刘三凤大着舌头叫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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