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英,你别冲动,你想听什么我都说!”
“不是我想听什么,是你自己做了什么,我现在要你原原本本的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出来!”
别想再让她背锅!
文语诗脸色难看,把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她心里自然是千万个不愿意。
但那把刀已经陷进了她弟弟的脖子里,罗英但凡再使点儿力气……
她就没弟弟了。
她爸妈临走之前哭着求她好好待弟弟,把这可怜的孩子养大成人,盼着一家人还能有团聚的一天。
她不能那边保不住爸妈这边又护不住幼弟。
在亲情面前,文语诗到底是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
她转过身,背对着院子里越聚越多的社员,颤抖着声音,按照罗英的意思,把她和她娘家人当初是怎么买通罗英。
怎么指使罗英给齐渺渺下药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明白。
就怕有一句话自己说含糊了,罗英听得不满意,再让罗英手里的刀割进半分。
那是她弟弟的脖子,那不是生猪肉,可禁不起割。
而伴随着她的讲述,外头围观的众人看她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变了又变。
从一开始的同情,变成了疑惑,再到震惊,直到她把所有实情讲完……
在场众人看文语诗的眼神,最终定格在了嫌恶之上。
那些视线太过刺人,文语诗哪怕没有回头去看,也觉得自己后背被盯得火辣辣的。
整个人脸皮都开始发烫发涨。
她两辈子加在一起,除了上辈子进疗养院,年轻时候的事被媒体翻出来抨击的那段时光。
其余时光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就没这么丢人过。
哪怕是这辈子和纪艳娇闹得再大,再被人看了笑话,她都不觉得有现在丢人。
当初她和纪艳娇闹得再狠,她在外人眼里也是个有文化、傲气的,城里来的姑娘。
可现在……
在这群社员们的眼里……文语诗已经不敢想自己现在会是个什么形象了。
她到底没忍住在说完之后又给自己挽了句尊——
“当初的事其实我一开始是不赞成我父亲买通你针对齐知青的。”
“但是我拗不过我父亲。”
“后来我也没少给你好处,你说你因为下药的事心理上受了创伤,我不管你是说真的,还是说假的就为了威胁我,我都没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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