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不是‘好不好’‘行不行’的事儿。
罗英比齐渺渺想象的,还要更恨文语诗。
齐渺渺刚才还担心文语诗说的安抚话能让罗英动摇。
然而事实上。
罗英不仅没动摇,反倒因为文语诗的‘避重就轻’,没错,在她看来,文语诗承认指使她下药却不承认设局害她,就是在避重就轻。
而她,因为文语诗的‘避重就轻’,对文语诗的恨不减反增!
不仅没被说心软,反倒是恨到掐着文言明的手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
手里的人质被掐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因着生病,已经告别小胖子体型的文言明就这么在罗英的手里像只小鸡崽子一样哆哆嗦嗦。
他想叫。
可喉咙处传来的刺痛和冰凉让他连张嘴都不敢张嘴。
他十一岁了,不是不懂事的年纪,不会猜不到现在在他脖子上比划的锋利东西是什么。
也因为猜得到,他抖得才更厉害。
边抖,边求助地看向站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亲姐姐。
眼神里没别的,就俩字:救我。
文语诗见状,心都狠狠揪了一下。
她何尝不想救自己弟弟,可现在这个情况,她实在是没有一丁点救人的头绪。
就只能像个疯婆子一样翻来覆去的问罗英到底对她还有什么仇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只是因为她之前的避而不见对她生怨,哪里就至于做事绝到这个地步?
罗英被她吵得头疼,手里的人质也抖得她心烦。
鼻尖还萦绕着一股子尿味,想也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
她嫌弃的把人质往边上拎了拎。
然后,视线朝着草房外,缓缓扫过。
外头该来的不该来的基本上都来了。
她虽然最开始没想到事情能闹到这么大,这不是她的本意。
但是事已至此,对她来说,也不全是坏事。
至少有这么多人见证她为自己洗白冤屈,对她来说,已经尽够了。
总比让她背着黑锅死得不明不白来的强。
这一刻,罗英的眼神里莫名就添了几分悲壮和豁出去的孤掷一注。
她重新把视线放回到文语诗身上,讥讽开口:“你既然‘想不起来’,那我就提醒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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