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渺渺笑罗英的天真。
“一点儿证据都没有,你猜她怎么敢承认的这么痛快。”
不就是仗着没有证据,承认或是不承认全都靠着一张嘴。
与其不承认继续激怒罗英让罗英对亲弟弟不利。
不如索性识相点儿把所有的事全都认下来。
齐渺渺抱着手臂哼笑出声:“靠嘴承认的事,等迈过这道坎儿,当然也能靠嘴解释清白。”
“所以真不知道你搁这儿傻高兴什么呢,没看温慕善都不想理你,蠢死了。”
罗英受她刻薄话受习惯了,听她这么说不仅没有心里不舒服,反倒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她说哪里不对呢!
文语诗承认的太痛快了,她看不到一点儿挣扎,怪不得温慕善不说话,换她她也无话可说啊。
现在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她逼着文语诗把锅全都揽到身上。
文语诗装出个受害者模样,换她是温慕善,她也没法说出相信她的话。
这……这就难搞了。
罗英手里的刀无意识又加重了些力气。
文言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文语诗拳头猛地收紧。
“罗英,我已经承认你说的所有事了,你没必要再拿我弟弟开刀了吧?”
“不然你放了我弟弟,我和他交换,你绑我行不行?”
“我求你了,我给你磕头,我娘家出事的事你也知道,估计全生产大队没谁不知道了。”
“我就剩下这一个弟弟了,你对我有怨有恨,你怎么报复我都行,别动我弟弟。”
她说着,竟是就着瘫坐在地的动作换了个跪地的姿势朝着罗英磕起头来。
如果说刚才文语诗还端着架势只肯对罗英鞠躬。
那么现在。
她算是看开之后彻底豁出去了。
她边磕头边说:“他就是个孩子,不懂事,他才十一岁啊。”
“前阵子还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才抢回来一条命,罗英,我知道你家里也有弟弟,谁家里都有年纪小的孩子,咱们大人之间的事不能迁怒到一个无辜的孩子身上啊!”
她哭,那边文言明也跟着哭。
姐弟两个让人看着就心酸。
围观众人一开始还沉迷于吃瓜,对罗英的‘爆料’既震惊又愤慨,觉得罗英挺惨,哪怕干出这样的事也是被逼急了才干出来的。
就像老实人被逼急了干出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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